除了有一股很浓烈的衣服被烧焦的臭味,其中隐隐约约的还包含着一种,烤ròu的味道。
我心虚的看了看,但是很快就被秦漠捂住了眼睛并且把我拖到了一边。
完了,这下子玩儿大了。
大雕糊没糊我不知道,不过半熟肯定是有了。
而且,经过这件事,关澈估计就得换一个服装品牌了,因为经过今天的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来,关澈这衣服,质量不行啊。
明明我是把油在他裤子正中间到处都洒了,怎么反而除了遛鸟的那个地方堪堪烧出了一个大洞,其他的地方还是完好无损呢?
这明明就是粗制滥造偷工减料嘛!
而且还偷的这么巧妙,一不小心变开裆裤,简直了。
关澈此时已经放弃抵抗了,而是瞪着他那漂亮的眼珠子,想要把他的眼珠子给弹shè出来,活活的运用他的眼珠的弹力shè死我和秦漠。
但是秦漠却并不打算再理他了,也不想让我看清楚关澈的大雕是糊了还是半生,秦漠动作很是迅猛,捂着我的眼睛就把我往车子里塞,动作粗暴的给我系上安全带,末了还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老实待着!”
吓得我小脖子一缩就躲进了座位下面,只能偷偷瞄着后视镜看着车外边的反应。
我能听到秦漠和关澈谈话的声音,但是他们两个人谈话的声音不大,我确实听不清他们两个的具体内容说的是什么,只知道,两个人还是比较平和的,并没有吵起来。
秦漠也是脾气好,关澈都这么yīn他了他还能这么淡定,要是我,早就跳起来打了。
窗外荒凉的风在静悄悄的在调戏着芦苇,让一群芦苇笑的花枝乱颤东倒西歪,时不时的还引起了芦苇地里的有些虫子的不满,惹得他们在聒噪的叫着。
我催了催秦漠:“走不走啊!我饿了!”
最后只听见了秦漠略略的和关澈说了几句话,他就上了车。
但是我反身趴在了椅背上看着秦漠过来,他却没有像来的时候那样再把关澈给塞到了后备箱里,而是自顾自的上了车。
“那关澈怎么办?我们就这么把他给扔这儿了?他要是被这荒郊野岭的野狗给吃了怎么办?”我担心的说道。
“哪里来的野狗,他一个大活人还怕狗?”秦漠不满的皱了皱眉:“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那么嗦。”
“你现在可是把他给绑起来了,而且,”我忍不住低头捂住嘴好让自己笑得不是那么夸张:“他身上好重的一股烤香肠的味道啊哈哈哈哈哈哈……”
“额……”当我发现我的额头上快要被秦漠给瞪出了两个大洞的时候,我这才假装正经的清了清嗓子,正了正神色坐好,一副乖乖的小学生模样。
哪只秦漠看到我假正经的模样,一瞬间就发动车子,像抽风一样的在忽然之间就提速,要不是有安全带的束缚,那我很有可能就在瞬息之间就被甩到了挡风玻璃上抠都抠不下来了。
还好,只是撞到了车门上而已。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秦漠,我发现他黑着脸,眉头紧紧的拧着,一言不发,仿佛是秦淮刚刚打来电话向他催债一样。
感受到了来自秦漠身上的低气压,我被吓得默默的不再多话,就连膝盖上磕到了车门上我也不说话,也不敢伸手去揉。
不同于我们来的时候如同走马观花一样的慢慢悠悠的吹着风,我们在离开芦苇地的时候,秦漠像是在借着飙车的快感来发泄某种不满一样,在这种极致又充满危险的狂野种感受着不一样的痛快。
是的,秦漠很畅快,而我这个被yīn晴不定的秦漠给吓得小心肝一颤一颤的,可不就是心绞痛就犯了吗……
芦苇地外面就是荒野地,根本就没有什么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