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木凳子,拿在手上掂了掂,上手还行,又去那一堆迷彩服中找出了几条皮带好了,就等着机会自己上门来了。
终于,在一个傍晚的时候,有一个身材比较瘦小,戴着迷彩圆帽檐渔夫帽的,看起来也毫无武术架子的年轻人来给我送饭,我靠立在床边,如往常一样,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他把饭菜放在床头的小折叠圆桌上,放下了就走,但是我却全神贯注的拎起了手边的凳子,在他转身的时候,出手快准狠的用凳子的角狠狠的砸向了他后脑勺。
他闷哼了一声,身体摇晃了一下,一边转过身来一边去摸腰间,我没有犹豫,又是一下,直指面门,这一下,他的脸面,立马就一片通红。
有鼻血,有红肿。
他可能只是一个跑腿的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小透明,只是今天运气不好,遇到了我而已。
这一瞬间,我甚至都觉得有点罪恶感了。
但是我还是逃命要紧。于是我只好硬着头皮上,继续拿手上的凳子狠命的砸着他的头。
直到他软软的倒在了地上,我才把凳子放到一边,扒下了他的外衣,渔夫帽,和鞋子,搜刮出他藏在腰间壮胆的匕首,拿过我找好的皮带,把他的手脚全部捆结实了捆在床边,见他蜷缩子啊床边奄奄一息的样子,我心想他也有可能是装的,于是拿过了一件一股脑塞进了他的嘴巴塞得严严实实的。
又觉得不放心,再拿过一件迷彩服,蒙上了他的头,在他的脖子处又绑上了一根皮带。
这样,我就把那个气场十分之弱的小透明给捆成了一个看起来就很难受的大粽子。
我换上了小透明的外衣和鞋子,腰上装好他的匕首,在出门之前我还是十分认真的和小透明道了个歉:“你今天这,算工伤,我要是能逃出去,我回头就把医yào费打给你们徐总;要是没逃出去,那你也打我一顿出出气吧。”
临走前我还踢了他两脚,确保他不会发出很大声响我才出门的。
我惴惴不安的打开门,铁门的“咣当”声就像是一把铁锤狠狠的捶在我急速跳动的心脏上一样。
我站在门外的门口边假装是在锁门,其实是把周边的环境给看了一下。
我这个小房间旁边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围墙,这外面更像是一个种满了树的水泥院子。我以为徐永生的老巢是会像军营那样,四下里除了巡逻的士兵连根草都没有。其实不是,只是有几个穿着迷彩背心的人端着冲锋qiāng四下巡视而已。
我站在门口摸着锁,假装锁有问题要研究着锁,我看着那几个端着qiāng的人往旁边走了,这才慢慢挪着步子出去。
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了。
四下一观察,我看到了在我右方大约一百米处有一个门,有一个人正朝门外走去,那我就只能赌一把了。
赌一把那个门不是通往什么禁忌之地的门,如果一出去就是康庄大道,那便最好。
我脚步不快不慢的朝那边走过去,一边扶了扶帽子,不让别人注意到我的面容。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我还机智的并不只是一直都低着头,这样反而更容易引人怀疑。
我有时候还会抬着头,目视前方,不像蜻蜓一样左右的去摇晃脑袋,而是用余光悄悄打量着四周。
很好,时间掐的很不错,刚刚好那一群巡逻的人已经走过了我旁边,我就这么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面前的这个门。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门都是任意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
就在我出门以后,并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大马路,而是和刚才那个大大地院子差不多的大院子。
在烈日下被晒得发烫且白茫茫的水泥地,以及几棵半死不活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