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再次向他扑来。此时，姚冰的脸庞，尤其是嘴巴，早已没有了知觉……

    审讯就这样一直持续到深夜。警察一直纠缠于两个问题，“qiāng支的来源？去向？”胖队长告诉姚冰，武岳杀人的事实已经很清楚了，他自己已经全部招供，且有黄湾度假村的监控视频、证人证言。你包庇武岳的犯罪事实也基本清楚了，现在只剩下qiāng的问题。你们都不知道qiāng是哪来的？可能吗？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还有，武岳说qiāng是他扔的，你说qiāng是你扔的，你们当中肯定有一个人在撒谎……

    墙壁钟表上的时针指向凌晨两点后，警察们没有在姚冰的嘴里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都筋疲力尽的走了，然后又来了两个实习生警察看着姚冰。

    此时的姚冰，几乎已经虚脱了，他的视力也已经到了恍惚的程度。饥饿、疲倦、瞌睡、无助、恐惧，无一不在折磨着他，他现在已经没有了乱七八糟的想法，唯一的念头是，让这一切尽快结束吧！

    胖队长再次进来后，已经是上午10点多了。姚冰一整夜都不曾合眼，不是他不想睡，而是他刚一耷拉下脑袋，就被那两个年轻警察当头一巴掌拍醒了。姚冰知道，警察这套“熬鹰”的招式，是要让他彻底没了思想，只有那样，他的心里防线才会一触即溃。

    “想好了吗？qiāng哪来的？谁扔的？”胖队长走到姚冰跟前，低声问道。

    姚冰抬起头来，眯着个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qiāng确实不知道哪来的？在武岳的车上，不知道是谁放进去的？至于谁扔的qiāng？有必要非要弄清楚吗？”

    “当然，这牵扯一个毁灭证据的罪名。”胖队长这样一说，让姚冰恍然大悟，怪不得武岳非要说是他扔的？原来武岳也是懂法的，他是案件当事人，即使他把qiāng扔了，也构不成毁灭证据罪；而他姚冰作为案件以外的人，则就构成毁灭证据罪了。武岳这是在为他着想啊！想到这，姚冰彻底崩溃了，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泄了下来。

    胖队长见状，还以为姚冰的心里防线倒了，趁机问道：“说吧，说完咱们吃饭、上厕所。”

    “滚你妈的！你个杂种！！！”姚冰彻底失去理智了，他歇斯底里的咆哮完，接下来的结果可想而知，回过神来的警察们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