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一伙来到王云家,发现是铁将军把门。他刚准备掉头走,可多年的社会经验让他又想到了什么。他下车翻墙跳进了院子,挨个屋子查看一遍后,这才又开车离去。他又一路飞奔到王云的夜总会,武岳一伙儿也正好从里面出来,两人四目相对后,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多年以后,姚冰每每想起此事,都会感慨“造化弄人”。他一直都没有弄清楚,王云当日到底是接的谁的电话?如果没有那个电话,那以后事情的发展,肯定又会是另一种结果。一直找不到答案的姚冰,只好把问题归咎于“宿命”之后,他又开始隐隐觉得,这似乎都是命中注定的!
自那以后,王云就如同在世间蒸发了一样,不知所踪。同时,社会上传出这样一种说法,说是云中峰派人要“做了”王云,可王云大难不死。他花重金从南方雇了杀手,要杀了云中峰全家。云中峰自知这种说法,也是无风不起浪。多年的江湖生涯,他深知“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的道理。他不得不承认,“他跟王云之间的博弈升级了!”
为了安全起见,云中峰一家也搬出了风清园。住在哪里?连姚冰他们也不知道。云朵朵也不去上学了,而姚冰的乔老师呢?也因为武岳接下来一系列诡异的变故,而永远的与他擦肩而过…….
时光的列车进入到2008年6月。
王云消失将近一个月了,而云中峰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么长时间以来,姚冰他们也只是见过云中峰一面,而且搞的还跟特务接头一般,是在黄河上的游船里。姚冰每天无事可做,只是偶尔领着东超去收一收赌账,而武岳则是一门心思继续在寻找王云。武岳在中州市社会小青年当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一呼百应的能力。他发动了近百号小混混打探着王云的下落。
按老米的说法,王云就像是一头藏在暗处的野兽,他潜在的危险xìng极大。王云一天找不出来,云中峰就一天不敢露面。无论如何,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挖出来。
一天夜里,大约一点多钟,姚冰在家里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扎布打来的,他的声音急促且慌乱,说是武岳中qiāng了!姚冰一听“中qiāng”二字,他惊的睡意全无,触电似的从床上蹦了起来。他来不及多问,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中州市医院。在医院急诊室里,扎布扶着武岳坐在凳子上。武岳右大腿上紧紧扎着一条黑色皮带,白色的裤子从大腿往下,已经完全染成红色。
他满身酒气,嘴里仍在大骂:“他妈的!这个杂种,今天不把老子弄死,老子明天就弄死你……”坐诊的女大夫,被武岳吓得畏畏缩缩,不敢吱声。
姚冰见状,倒是长长舒了一口气,这家伙还有力气骂人,想必是没什么大碍。他顾不上去问个究竟,先是制止住武岳的情绪,又好言相劝大夫先给进行手术。
武岳被推进手术室后,姚冰才问起了扎布,到底什么情况?
原来,二人刚从夜总会喝完酒出来,扎布去了停车场取车,武岳站在夜总会门口等着。突然,一辆摩托车疾驶到武岳跟前,坐在后座那人,抬手一qiāng打在了武岳的大腿上,然后消失在了夜色中。
“看清是谁了吗?”姚冰问道。
“没有,等我开车出来,摩托车早已无影无踪。武岳说是两个人,都戴着头盔。哎呀,这还用问!肯定是王云的人呀!”扎布忿忿的说道。
听完扎布的话,姚冰眉头紧锁,认同的点着头。
二人正说着,只见老米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在跟姚冰询问了情况后,然后扔下几万块钱医yào费,说道:“不够再打电话,事情没有闹清楚之前,都不要轻举妄动,等我电话。”老米说完,又急急忙忙的走了。
老米刚走一会儿,一个男大夫领着四五个警察走了进来。他们来到二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