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冒出来了。
徐枫心想如果自己现在握刀的话,那么感觉就不太一样了——一刀挥出,也许会把眼前这条河如切碎纸般劈开,月光自然,不留痕迹。
“哥,我们去买两个来放了吧,好不好?”徐蝉笑的很开心。看到徐蝉的笑容,徐枫笑着点头。
徐蝉便拉着徐枫的手飞奔到了卖河灯的小摊前,笑着向那个卖河灯的老人说道:“老伯伯,我要两个!”
“好嘞。”老人爽朗答道。
“小姑娘,你是要题好字的,还是要自己题?”
徐蝉低头沉思,犹豫不决,回头看了看打量着远处的徐枫,来了注意,温和的笑着说:给我俩个未题字的吧,我想自己提。”
“好吧,给你。”在徐蝉付了几文钱拿到这两盏河灯后,便笑着对身后的徐枫说,哥,你来题吧”
“我吗?”徐枫尴尬的指着自己说。
徐蝉郑重的点点头,这到让他为难了,他倒是不想让妹妹伤心,可又实在想不起什么好听的诗词佳语,想了半天,脑袋里冒出了一个主意,回头对徐蝉说道:“你想,我写。”
徐蝉撑着下巴想了一会儿,笑着说:“哥,这是你说的啊,我想的不好的话,你不要怪我啊?”徐枫笑着点头。
徐蝉慢慢说了一句:“相离莫相忘。”语速很慢,清晰可闻。让徐枫眼神一滞,不知道妹妹为什么会有如此一句,心里隐隐有一丝说不出的难受与伤感,但还是照旧写上去了。
“下句是什么?”徐枫拿过来
另一盏灯问道,没有人回答,心有疑惑,回头看去,才看到徐蝉正泪流满面的看着自己。
徐枫讶然,有点惊慌失措,从小到大,他还没有看过徐蝉哭过。“怎么啦?”徐枫用手巾帮其擦掉眼泪。
徐蝉缓缓开口:“哥,如果有一天我彻底离开你了,你会不会想我?”
徐枫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此时听到徐蝉说起,才感到一丝彻骨的寒意:“不,不会的”
他不知道的是,她的眼神没有看着他,而是河心的那一棵血色海棠,妖娆而霸道。
没想到,徐枫刚刚还在为其担心时,徐蝉转瞬间便已破涕为笑了,笑着说:骗你的,我俩都会好好的!”
徐枫也知道是自己担心多余了,便也没有多想,只是嗔怪了一句:“吓死我。”没有多说。只是心里似升腾起了无限的不甘,他知道,他不会允许,绝不允许。
四方棋盘承载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九大天尊,四方主宰不说,单单是御天符,六道神玉,天道魔琴上面的每一样东西都算是震慑诸天万界的无上存在。
如今哥哥得到了御天符那只貂,再加上自己,那条龙,梦星魂都算是走在了这条路上。无论是至尊路,还是主宰路,注定都会是血与火,泪与歌的征伐。
这些可真的算不上什么,或许就连棋子都算不上,甚至可以自比尘灰,至少棋子还有利用的价值,而尘灰只是万里苍茫内的一丝虚无。徐蝉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些连铭烟都不知道的东西。或许这么说不恰当,说是选择去遗忘了吧。
徐蝉回头看了一眼六道世界外望夕崖上紫枫树下的那个孤独的身影,叹息道:“师傅说你太强了,所以死了,我到要看看你如何逆转岁月,踏破苍茫。”
你在河岸看风景,而看风景的人在阁楼上看着你,徐蝉不知道的是她在看着铭烟时,那个坐在蒲团上带着狗尾巴草环的少年正托着下巴,睁着一双大眼睛细细的打量着自己,就像看一只蛐蛐儿。
当然,也看到了那棵河心的血色海棠,一脸不屑,可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直接破口大骂:“玛德,晦气!臭娘们,别以为你是第一天尊我就不敢打你,老子打不起还躲不起吗?”转身直接开溜,一路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