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家城是最嚣张恣意的,那拍腿的大笑声,前仰后伏,屋内的其余人皆跟着大笑,手中握着酒杯,纵然满面狼藉,但是依然十分的高兴。
这里的喧闹声早已传到了恒娘那里,一般很少人有在恒娘的酒楼闹事的,敢闹事的人都被鱼服收拾服帖了。
房门打开,房内的场景一目了然,恒娘穿着犹如波浪一般的红裙,气势汹汹的走来。
“干什么,干什么!想闹事吗?”刀光闪闪的菜刀高举着,恒娘那高高的额骨,涂满口脂的红唇,以及那丰满圆润的胸部,虽然没有鲜嫩的花朵可口,但是也是别有一番风情的,只是此时,听见恒娘的怒吼声的人,地上的两人,早已怂成一团,缩在角落中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其余的八尺大汉皆安分的下来,甚至谄媚的低声解释,不过不用说,肯定是将所有过错都推给李文他们。
锋利的菜刀又扬了扬,恒娘转身问道,“李文,他们说的是这样吗?”
“你瞧瞧这是谁的房间,明明是他们前来找麻烦,这么一桌子好菜都给毁了干净,他们要是不给我补上,今晚他们就别想出这个门了。”
“你们来李文他们的房间做什么?还掀了桌了,造反啊!”
那些个人像熊一样,五大三粗的弓着身子,“恒娘,不敢造反,我们这不是来看看这个,这个美人嘛!都是意外,意外!”
“意外就好。”恒娘冲众人比划比划,放下刀,“打烂的东西都要赔哈。”
恒娘很满意事情解决了,便扭动这小腰,盈盈的出了门,不期然看见熟人了。
“润之,唉你来了?”恒娘看了看他身后,呸的咒骂一声,“那死鬼没来呀?”
“让你失望了,校尉有事情,没有来。”被叫做润之的男子端的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他也没有穿军中的衣服,而是天青色的深衣,腰间款款的挂了一条腰带,他望了望李文他们所在的房间,问道,“喏,听见挺热闹的,上来看看。”
听到润之的话,恒娘黑润的眼睛看着润之,随即娇笑道,“什么时候,润之对这些感兴趣了,恐怕看热闹是小,来看美人是大吧!”
“哈哈哈,恒娘还是那么爱开玩笑!”润之拂了拂宽大的袖袍。
见此,恒娘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眼波流转,娇笑着,“反正同是军中的兄弟,你们见见也好。”
说完便吩咐身边的人下去,然后又从新回到先前的房间。
而那个润之,十分有文人气派的弯腰行了行礼,对恒娘说道,“多谢恒娘引荐。”
在房间内,原本恒娘在到时候,那些个军卒乖顺的像个绵羊似的,离开了有是一副军痞子的莫言,犹如一个个大爷一般挤在狭小的房内内,有的甚至十分恶心挖着鼻孔,扣着脚趾。
恒娘去而复返,让原本喧闹的人又静了静,李文看到恒娘身边带了一个小生,不过能够得恒娘引荐,想必身份自然不可小视。
“这是将军的军师,也是你们南方人,十分有本事的一个人,平日里那死鬼很喜欢和他喝酒的。”那死鬼自然是指鱼服。
“军师。”“军师。”“军师。”“军师。”
那些个不雅姿态的军卒也都有礼的起身问号。
“在下刘达,你们叫我润之便好,有幸认识诸位!”
对方面带微笑,微微弯腰,拱手行礼。
李文等人都是青山院出来的,也是各家的公子哥,自然谨守礼仪,四人连忙站起来,说道,
“李文,幸会,幸会!”,“邱家城,幸会幸会!”,“林元德,幸会。”,“段玉明,幸会!”
几人就势坐了下来,而恒宁则是打过招呼便走了。
“先前听见你们发生了些争执,和气生财,能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