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一条命!”
韦居安虽然脱离郡守了,不过言论倒是越老越放肆,穿着锦衣,带着仆从,面冠如玉,身姿修长,就犹如一个贵族公子一般。
小巷中刘尚成颤巍巍的走着,原本只是去买一点吃食,没想到招来了大祸。
弄堂中,陈木直房门外没有人,房门掩上,用来躲避热气的侵袭。
“陈先生,陈先生!”
房门打开,陈木直走出房门,看着刘尚成两手空空,疑惑问道,“饭菜呢,可是银子不够?”
巷子转角韦居安走了出来,手轻轻一挥,身后涌出一二十个人朝陈家走去。
此刻陈木直才注意到刘尚成的脸色通红,目光着急,看来这些就是冲自己等人而来了。
“你不要伤他,他只是个跑腿的,并没有参与我们的事情!”
“好,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
陈木直转身往屋子内走去,看着所有的主和派人,缓缓的将门外的事情道出。
这下琴也不弹了,诗词也不做了,画笔也丢在一旁,全部人都围了过来,皱着眉头,有些惊慌。
“木直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再你这里聚会可是从来没有规律的,怎么会被人发现!”
“会不会是刘尚成?”
一人的定论得到了大家的认可,不禁点点头,有些埋怨。
陈木直年纪在这些人中算是要大一点的,听见他们说的话,知道他们是不想去救刘尚成。
只能开口提醒,“这周围并没有其他的出口,就算是刘尚成有什么问题,也要等事情过了,有证据再说。”
陈木直虽然没有权没有才,但是有陶慧岑罩着,外加他有才,听到他的言论,原本将刘尚成定论的人不紧羞红的脸,有些尴尬。
“陈先生说的对,如今我们算是插翅难逃,再怎么样也要将敦易救下来!”说完陶慧岑便打开房门出去。
为了隐秘,这些人并没有携带护卫,此刻真的是任由人拿捏。
“韦居安!没想到是你。”看着外面的人,陶慧岑定了定神,带着了然,“看来北齐余孽果然试图捣乱朝纲,引起周朝内乱。”
“这些话还是和阎王爷去说吧,不过区区文官,居然敢在盛京肆意横行,原本还担心这盛京的人挖不出来,没想到你们自己聚起来了,还省得我费力。”
“放了敦易,希望你谨守诺言!”
“哈?先生,我也是观赏过您的诗文的,竹林书坊常常会悬挂您的诗词,怎么难不成读书读傻了?”
韦居安面孔精致,眼睛十分漂亮,此刻带着嘲讽,以及冷酷。
“杀了!”
在韦居安漫不经心中,刘尚成没能说出一句话,便已经身首分离,掉落在地上的头颅滚动了几圈,在院子的地上带动了些许尘埃,白晃晃的阳光直射地面,那双眼睛看着天空,阳光模糊了视线,眼前只有无数的光圈,以及近在眼前的竹绿色衣摆,水绿色的绸缎在阳光下流光溢彩。
他很像问问穿着这件衣服的主人,为什么,为什么要出尔反尔!
在隔壁隔壁的巷子内有自己心悦的女子,她柔弱异常,等着自己带她离开,小云喜欢穿白衣,春天的时候也最为喜爱那白色的栀子花,她说花儿很香,种子可以泡水,用来治病,价格实惠。
在远一点的巷子那里住着一个强横的妇人,在家中男子也制不住那个女人,时常在邻里间吹牛夸耀自己的儿子,并不富裕的家庭供出一个读书先生,有什么好的东西都是紧着儿子,在家中外出赚钱父母不是天,读书的孩子才是两人的天。
啊天太亮了,刘尚成睁着眼睛在陡然中走进黑暗。
眼前的血腥刺激到了陈木直,那天晚上,那一批人也是如此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