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什么意思?
情况不明,这历家的还在那里不住的“哗哗哗”,听的尤万青耳朵都烦了。
“闭嘴!”
听到尤万青的呵斥,历家住了嘴,没有吭声,神态有些萎靡。
瞥了一眼这个街道的场景,他当然知道这事有人这针对历家,可是如今郡守的人遇袭,你还上前去触霉头,这不是找打嘛!邱家城马上就要来了,自己也不方便带着那么多人在这里围着,谁知道邱家城是来做什么的!
“别闹事!付汇我们走!”尤万青警告了历家一句,然后携带这人马离开了。
在尤万青走后不久,邱家城就带人过来了,这些人都身着常服并没有穿戴这官服,只是邱家城这个人太过显眼所以被尤万青的人认出来了。
此刻在东丰街后面的一户人家,一个身子高大,肤色黑黄的男子坐在天井旁边清洗着伤口,女子端着一盆热水走过来,替男子擦着汗水,两人看起来很是亲昵。
“特力,这次回来你要待多久!”女子身材纤细,一席白纱披在湖绿色缎面的褂子上,面容白皙,眉目温柔,是江南女子特有的风情。
“看主子的意思,应该还能待几天,这几天你照旧出门,和往常一样,不要漏了马脚!”
“我知道,家里都常备有外伤药,我不用外出买药去引起注意,不会有人知道的。”
女子将染了血的衣服直接丢在厨房的火灶里,血衣顿时被火舌席卷,半响烧成灰烬。这个时候已经有人开始煮饭了,炊烟升起,并不会引起注意。
女子面色平静,神色如常的开始从米缸中舀了一碗大米开始做饭,顺便将要做的菜拿出来洗了洗,如同平凡的妇女在家煮饭一般,熟练而又迅速。
屋外男子独自一人将伤口止了血,然后将伤口处理干净,光着的脊背裸露出来,皮肤黑黄,肌肉充满了张力。
一旁的石头上放着一套干净的深蓝色衣服,款式简单,十分普通。
一旁的石桌子上放着的是一把黝黑发亮的大弓,从弓身来看倒是十分笨重,但是那弓弦颜色同弓身差不多,只是颜色要浅一点,应该是最好的牛筋搭成。
从男子的个头,从弓箭的样子,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将这柄弓箭拉得开的。
男子已经用伤药将伤口掩上,只需要包扎好就行了,倘若男子穿好衣服和女子走在大街上,如同普通夫妻一般生活,恐怕邱家城一辈子都找不到他。
“芍儿,来帮我包扎一下,我够不到!”男子朝厨房中的女子喊道,如同外出回家的丈夫喊着煮饭的妻子一般。
“来了,饭都煮好了,我将前些日子买的猪骨熬了汤,一会儿你多喝一点!”女子眉目温柔,双手解下腰间的帕子,擦了擦手,然后走出门。
东丰街已经趋于平静,不会有人查到这里。
“咚咚咚!”敲门声此刻突兀的出现在院子两人的耳边,男子浑身的肌肉顿时绷紧了,眼神如同狼人一般锐利!
女子安抚的摸了摸男子的手,然后自然的起身将宝剑丢在井边的吊桶里,然后缓缓的放入井中。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番,女子袅袅的往院门走去对着屋外的人请问,“哪位?”
“徐家娘子,我家没有米了,来讨点米下锅!”
听声音是隔壁的邻居廖大婆的,不过男子见有外人来还是谨慎的将石头上的一套衣服穿在身上,待男子穿好了,女子这才笑着对门外的人说道。
“我马上就来了,婆婆等我一下。”
女子满面笑容的打开门,果然是熟悉的廖大婆,不过她身边的那个人是谁,女子眉头轻不可见的皱了皱。
婆婆拉着女子直接进了门,边说边介绍,“这是我儿子,在书院读书,难得有时间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