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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多谢大哥照顾小妹的生意了,得了,你先吃着,我先去招呼客人了!”
李文挥了挥手,然后夹起一个金黄的鸡蛋放进嘴里。
肚子里吃饱了,来到南院门口,推门进入,原本吩咐手下兄弟将南院重新建造,可是李文离开了这么些天,南院依旧破破烂烂的。
李文跨过院子里的那个深坑,然后进入房门,东厢房是李文原本的房间,李文拿出钥匙打开房门。
屋子里面倒是什么也没有变,李文推开自己墙上的暗格,取出漆红色的的盒子。
李文皱了皱眉,盒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原本那里应该有一份人皮面具的。
转身回到暗格旁,继续翻找,这里面都是李文比较重要的东西,除了写地契银钱,便是这人皮面具了。
如今那些银钱以及地契都在,唯独少了人皮面具。
想了想,那天晚上南院灯火通明,乾乐带着自己的面具在屋内等着自己,那时自己愤怒于他的质问,并没有再此进入南院。
南院就只有乾乐居住,面具也应该是被他拿走了,如今自己这张脸普通人不知道,可是如果遇到郡守的人或者城主的人,恐怕会引起他们的注意,那么自己想要在暗处潜伏,那就不可能了。
南院此刻已经脱离了那些人的视线,李文将荷包内的令牌取出来,然后放在暗格的角落里,一旦秦家发现自己骗了他,恐怕迎来疯狂的报复!
眼前必须马上将青云阁整合在一起,不能让那些长老为所欲为了。
“老大,干脆我们也投靠许长老算了,如今我们被其他地盘的人排挤,不少人都盯着我们脚下这块油水充足的地盘,一旦许长老当家做主,这块地盘我们就保不住了!”
土鱼和手下兄弟一同蹲坐在路边,听着手下的唠叨,手下所说的有理,如果青云阁换个阁主,那么清河街就轮不到自己管理了,可是李文还在,他肯定还没有死,倘若自己投奔那些长老,不但得不到多少油水,而且李文回来了会拿自己等人第一个开刀。
“你去叫耗子还有那个老夫子过来,好商量事情!”土鱼也是头疼,直起身,吩咐手下兄弟。
这些日子黄火青手下的兄弟以及李文手下的人都不好过,有的人叛变了,有些人还不知所措的苦苦支撑。
在这么些天还能够处于中立的人要么就是李文的死忠,要么就是聪明人。
李文来到秦淮河岸边,这里原本是东河街楼和手下的人的居住地,后来被李文收缴李文送给龚理居住以及那些有着良好表现的兄弟了。
“请问你找谁!”门口的兄弟开口问着台下的人。
“龚理,叫龚理出来!”
那人转身进入院子里,对着身边好奇的人道,“大白天什么人都有,居然还有戴面具的,不知是长的丑的有多见不得人啊!”
两人嬉笑一番,那人倒是没有忘记做事,径直走入大堂看见龚理在和鱼竿正在谈话,只能等一会。
正好龚理要出去,便和鱼竿一同去见见那个戴面具的男子吧。
李文已经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见门口两人相携而出,想必是土鱼邀请龚理去清河街。
“这位侠客,吾就是龚理,请问找鄙人有何事?”龚理来到李文面前。
李文的眼睛眨了眨,看了一眼鱼竿,鱼竿这人目光短浅,不过好在有土鱼坐镇清河街不然那帮流民李文也不打算用。
“这是青云阁的令牌!李文身在何处!”龚理激动的摸着手中的令牌,翻来覆去的查看。
鱼竿听见龚理所说也停在旁边心中打算着小算盘。
“暂时不便说,夫子,你先将青云阁中忠于阿文哥的人召集起来,一会儿我要转述阿文哥的话!”李文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