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终于不用防范弓箭,弓箭的杀伤带有不确定性,而近身搏杀才是自己的长处。毋丘俭猛虎下山,一棍扫去,击倒两人,冲入人群,田豫紧跟而来,趁着前冲惯性,将一人刺下马来。
天池边的修炼后,两人今非昔比,瞬间将七八人打死打伤。刘宽在外围将准备射箭偷袭毋丘俭、田豫的几人打落马来。几人落马见并未受伤,纷纷爬起,抽出腰刀围攻刘宽。
刘宽不想杀人,乃前世的思维惯性和本身的性格使然,加之十几年法官的经历,处理过太多杀人和伤害案件,犯罪嫌疑人无不身受重罚,给自己和对方家庭带来灾难性的伤害,骨子里就排斥杀人和伤害。
这一世却身处乱世,杀伐平常事,刘宽不得不经常陷于战争或者是武斗,能不杀人就不杀人!刘宽挥舞天行棍,不停地点、戳将围攻自己的几人的兵器打落。
几人一看伙伴被毋丘俭和田豫那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伙杀死弄伤,自己几人赤手空拳,知道刘宽手下留情,见毋丘俭、田豫奔自己而来,迟疑片刻后,转身就走。
毋丘俭打马追去,“老二,放过他们吧。”
“斩草除根!”
“算了,都是些百姓。”刘宽冲毋丘俭后背喊道,“带上弓箭,快走!”
毋丘俭勒住了坐骑,下马来帮着刘宽、田豫捡弓箭。
三人上马,“二师兄,下面怎么走?”田豫比较关心下一步,后面的追兵并不远。
“往西南进入深林!甩掉他们后,我再绕道回去。”毋丘俭说着跳上马带头向西南行去。
已是初夏,临近天亮时分,三人进山,因冰雪消融,地上有些泥泞不平,深林中到处是烂枝烂叶,行走艰难。
又走了一个时辰,林中的清晨格外寒冷,又实在是饥饿难耐,便在林中找了个背风的地方,捡些枯柴,生起火来。火堆烧得大了,身上便有了些暖意。毋丘俭见旁边树根下面有些菌,颜色灰白,知道无毒,采了不少,在火上烤好,聊以果腹。
正吃着,突然“吼呼——”一声大叫,竟然是老虎的虎啸声!
毋丘俭大喜,“有大虫,有肉吃了!”说着便将手中的烤的黑乎乎的菌子扔在地上,抓住铜棍,侧耳听去。有一头老虎从南边奔驰而来,随即三人都听到吆喝声,应该是有人在追逐老虎。
毋丘俭冲了过去,刘宽、田豫也跟了过了去。越过土包,北风吹得很劲,卷起些许干树叶,有点迷眼。
三人又奔出几十米,便看见一头斑斓猛虎咆哮而来,后面一条大汉一马当先,二十来岁,络腮胡,一米八几,衣着考究,外着皮袄,挺着一柄虎叉,紧追不放。几十米之外百来人,有人步行,有人骑马,吆喝着不断围了过来。
老虎身躯巨大,奔跑一阵,见前面有三人阻挡,便回头咆哮,向那壮汉扑去。那壮汉不慌不忙,虎叉挺出,对准猛虎咽喉刺去。老虎行动敏捷,一掉头,便避开了虎叉。有扭头向那人扑去。那人伸手极快,倒转虎叉,啪的一声,叉柄重重击中虎腰。老虎吃痛,挟着尾巴,掉头就跑。
刘宽见着汉子身手矫健,又熟悉野兽习性,猛虎尚未扑出,虎叉就候在了虎头必到之处,能料敌先机。但要刺死老虎却也不容易。
“兄台,我来帮你!”刘宽说着斜刺里冲了过去,拦在老虎的去路上,那汉子陡然见有人,也是吃了一惊,听见刘宽言语,脸上一笑。
刘宽矮身一棍扫去,老虎高高跃起,从刘宽头顶而过,转身又向刘宽冲来。毋丘俭、田豫分散两边,与那汉子成三角形堵住老虎去路。
刘宽不理会老虎凶猛而来,提起右手,对准老虎额头便是一掌,呯的一声,那老虎顿时翻身摔了个跟斗。刘宽这一掌用了八成力道,一般学武之人都早已脑浆崩裂,但老虎头骨坚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