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天留在我身上的痕迹?
可是我并不记得白敬天的身上有什么纹身之类的图案。
我挠了挠头,决定将这个疑惑暂时搁置。
毕竟最近发生在自己身上离奇的事情太多,我已经产生了些许见怪不怪的心理。
我的肚子饿了,虽然它还没有发出抗议的声明,不过大脑已经对身体发出了饥饿感的信号。
要点一份外卖么?还是去食堂打一份口味略重的饭菜?
我摩挲着桌子上的茶壶,温热的感觉从指尖传来,唤醒了我鼻梁深处并不敏感的嗅觉神经。
刘警官带给我的那只烤鸭似乎还没有被我处理掉。
我按照自己的记忆路线在屏风后面的小冰箱里搜索着,不一会便拿出了一个透明度几乎为零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两盒经厨师细心切割的碎肉和骨头,盒子旁边还有一叠薄饼。
我爱骨头,胜过吃肉。
这算得上是我的一个小癖好,很少有人知道,刘警官却也很贴心。
我将那两盒鸭肉和鸭骨从塑料袋中拿出来摞在一起,又将薄饼放入鸭骨头的那盒里扣好。
做完了这一切,我便轻轻地把门关上,向走廊尽头的贵宾室走去。
贵宾室的小隔间里,有专门为宾客准备食物和饮品的小厨房。
我打开厨房的灯,插上了微波炉的电源,将那两盒食物放了进去。
三分钟后,清脆的提示音和诱人的香味一起刺激着我的感官系统,我的身体也不禁分泌出了唾液。
从门的背后拿出一把折凳在柜台前面放好,又在柜台上面垫上了一张方巾。
我这个人有很多自己也说不上来原因的“讲究”,就算再饿,我也会尽量让自己在良好的用餐环境下进食。
我认为这不是优雅,也算不得什么礼仪,只是对于生活品质的一种理解。
具体的我也说不太清,总之一点:
我吃的开心就好。
首先打开了碎肉的盒盖,鸭肉那股油而不腻的香味一下子充斥了我的鼻孔。
我们都知道这种热量高的食品对于人体来说意味着什么,可是大多数人还是会在健康和口感面前选择口感。
毕竟那样的味道,真的不容人拒绝。
刘警官为我带来的是“北京烤鸭”。
虽然品牌如此,我心里面却也清楚和正宗的比起来味道肯定会逊色几分。
更何况还是一份隔夜的烤鸭。
不过此时此刻我的味蕾也应该品鉴不出那细微的差距,
毕竟,我饿了。
打开了另一个盒子,那份混杂着肉和薄饼的特殊味道并没有给鸭肉的主导地位造成什么影响,不过薄饼上方热气腾腾的场景也为我平添了几分食欲。
闭上了眼睛,我轻轻地合上了自己的双手,开始进行餐前的祈祷。
请不要误会,我并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我想我在之前也说过这个问题。
这只是我的一种习惯,我还有家人时候的一种习惯,从记事到成年一直保持的一种习惯。
时过境迁,我的身边旧人早已离去,不过我还依然保持着这样一种习惯。
算是我对过去的一种怀念方式吧,或许也是唯一的一种方式。
“我们在天上的父”
餐前祈祷往往是精简的。
这里面既包涵了人类对于神明的“敬畏”,又容纳了肉体对于食物的“渴望”。
因此餐前祈祷一般都会在一分钟内结束,
松开了双手,我又到旁边的水池洗了洗手,任凭上面的水珠在我的皮肤上横流。
终于我坐到了凳子上,用湿漉漉的右手拿起了一张薄饼,向左边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