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计划并留出足够的时间来应对突发情况。
虽然大多数时间都用来娱乐,不过我仍然将时间空出来“享受”无聊的人生。
通过日记发动“死亡回放”技能不禁要付出精神遭受刺激的代价,还要消耗大量的时间。
或许真如“杜康”所说,这本就是不处于同一时间线的事情,时间的流速也不一样。
在日记中短短的一分钟,平均相当于现实中的两个小时。
为什么是平均,而不是准确呢?
因为有的死法过于血腥,有的时候会给我造成我难以负荷的刺激。
恢复的时间越长,醒来的时间就越晚。
像是孙悦这样的情况,在我接触过的死亡方式中算是最仁慈的了。
看着白敬天身上躺在白皙纸张上的黑色短发,我咽了口唾沫,合上了日记。
刺耳的轰鸣,震得我打颤。
不出所料地,我晕了过去。
不出所料地,我醒了过来。
陌生的环境,熟悉的装修格调,以及清晰的视野。
看起来,这里像是卧室。
朦胧间,我正快速地适应着这局身体。
“呜呜”
强烈的疼痛感从“我”的四肢传来,眼泪和鼻涕早在脸上肆意地横流。
“唔唔”
“我”的口中被塞进了一块充满异味的抹布,这是阻止我发出声响的罪魁祸首。
“舒服么?”
一个听起来十分沙哑却并不苍老的男音从“我”的背后响起,
一双温暖却并不温柔的粗糙的大手攀上了“我”的肩膀。
“味道很好吧?”
“我可是费了很大劲才还原了当年的味道。”
“继续求救啊,怎么不叫了?”
“叫不出来了?”
他一把拔出“我”口中的抹布,清新的空气一瞬间涌入了“我”的口腔之中。
“继续啊,说不定我会好心放了你的。”
他拉着束缚在“我”身后的绳结,一提一拉都牵动着“我”脆弱的四肢。
骨骼的摩擦声不断从“我”的体内响起,逐渐麻木的手脚却传递过来越来越难熬的痛楚。
这时候我才想起白敬天的尸检报告上写着:
“全身多处骨折,手筋脚筋被利器割断”
“叫啊!你为什么不叫了!”
背后的男人似乎被“我”的“安静”激怒了,他猛劲地拉了一下绳结。
本就弯曲到极限的骨骼在他的巨力之下又得到了二次的摧残,
我清晰地听到胳膊折断的声音,清晰地感受到韧带撕裂的折磨。
“啊啊啊!”
“求求你,求求你!”
“放了我!”
“我”的口中不由自主地喊出了这些话,那声音像是锯条拉在木板上一样刺耳。
作为第一视角观察者,我无法改变历史,只能静静地看待着过去的发生。
因此无论我多么不情愿喊出这样懦弱的话,都不得不张开嘴配合发声的口型。
“放了你?”
男人手中的绳结稍微松了松,我接收到的疼痛也依稀减轻了几分。
“你现在是在请求我么?”
“求求你求求你”
“放了我”
“我还有孩子”
“我不想死”
“求求你放了”
“啊!”
左手腕上的刺痛感让“我”再难抑制自己的惨叫,让人心悸的噪音很快就充斥了房间。
“凭什么!”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