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但我就是想闹事,也许肉体的伤痛会治愈心灵的伤痛吧。
“什么怎么办?”我冷冷道。
“兄弟,装傻是吧?”胖子靠过来。
我双手握拳,浑身蓄力,我就等他动我的那一刻。
“装什么傻?”
“你把我手机碰到地上了,你说应该怎么办?”
“我把你手机碰地上了?”我冷笑道。
“我刚才正在跟一个客户谈一笔大生意,你这一碰,这笔几百万的生意可能就黄了,你说怎么办吧?”
“才几百万啊,你怎么不说上千万甚至上亿呢?”
“看你这个样子,是不想解决问题了?”光头佬也凑了过来,刺青小烂仔也围了过来。
“不就是碰瓷吗,你们这一套玩得也太多了吧,什么人也勒索是吧?”你横,我更横,“我听你们道道的规矩,好像大部分碰瓷都是挑刚来滨海的下手吧,怎么今天挑花眼了还是饥不择食,谁都挑啊。”我歪着头,不屑一顾,其实不是不怕,但那一刻我真的想闹点事。
三个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料到我会直接这么说,这些碰瓷的家伙专挑外地人下手,他们活跃在火车站附近,拉帮结派,观察每一个路过的人,他们基本都是看你刚到滨海,人生地不熟,就武力威胁加勒索。
“你这是想闹事了吧?”胖子的语气明显没有刚才那么强硬。
每个经过的人都好奇看过来,但没有一个人驻足,其实在滨海呆半年的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没有一个人敢管。
“你要是这么想也可以,你碰瓷在先,如果就此收手也可以,咱们就当谁都不认识,你们继续发你们的财,我继续走我的路;你要是不想收手也可以,现在你们人多,你可以按照你们的想法来,但只要你们还在这里混,我就会找到你们。”
“要不今天算了吧?”刺青小烂仔向光头说道。
“妈的,倒霉,不跟他一般见识。”三个人骂骂咧咧走了。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警察站在不到我十米远的地方,我冷笑了一下,唉。
又走了不到二十米,我赫然发现了派出所,太嚣张了,也太心寒了,也就是这个派出所让我发现,原来我走错路了。
其实,我又何止走错一条路了呢?
我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要去往哪里。走着走着,我就走到了一个公交车站旁边,正好这时来了一辆公交车,正好是经过我公司,我跟着众人挤了上去。
下了车,我继续无意识瞎走,最后我才发觉走到白莎的租住的小区了,尽管知道白莎可能已经不在这里了,我还抱着最后一丝丝希望。
房间的大门是打开的,我狂喜,猛地冲了进去,高声叫道:“莎莎,莎莎”
“你找谁?”一个中年男人从主卧走了出来。
“你是谁?”我反问道。
“我是这个屋子的主人,你有什么事?”
“租你房子的女孩子哪里去了?”
“你是说白小姐?”
“嗯,嗯。”我有点激动,“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你是”
“我是她朋友,刚出差回来。”我撒谎道。
“白小姐刚搬走了。”
“什么时候?”
“就昨天吧,她前天打电话给我说,不租了,我说就剩一个月了,如果不租的话押金就不退了,可她说不退就不退吧。”房东叹息道,“房子保持得这么干净,难得啊。”
“那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房东说道,“你是她朋友,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我失魂落魄走了出来,我不相信白莎就这样走了,以这样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