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没说,只是发出了一个鼻音而已。
“我说,那乌鸡汤是给你喝,不是给我!”唐飞没好气的开口,他奶奶的,头一次做一个好人,居然对方还如此嫌弃。
“为何?”黄埔玉不解。
“你亲戚来了,干嘛不喝!”唐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没有乌鸡白凤丸,那就只好乌鸡汤了,将就一下,别这么挑剔。”
黄埔玉愣在那里。
“玉姐,你亲戚来了?”安泽香奈一脸的兴奋,“我怎么不知道啊,什么时候来的?我能认识一下吗?”
在华夏,安泽香奈没什么亲戚朋友,自然一听家里有人来,心里高兴不已。
黄埔玉无语至极,丢下一句,“流氓”,起身这就回了卧室。
“玉姐,你的亲戚在哪儿啊,我能认识吗?”安泽香奈依旧在那里叫喊着。
“刚刚那个是我帮你拿的!”唐飞最后添了这么一句。
“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看黄埔玉如此狼狈的逃离现场,唐飞憋不住了,最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有什么不对的吗?”安泽香奈不解的看着唐飞,丝毫没有感觉自个问的不对。
“所谓亲戚就是你们女生说的例假,学名就是月事更或者就是月经!”唐飞当了一会生理老师解释到,最后唐飞还不忘摆弄一句,“上联:例假是子宫寂寞的眼泪,下联,雄起是JJ无声的抗争,最后横批。射会和谐!”
想起昨个安泽香奈一本正经的在给自己上生理课,唐飞就感到阵阵的爽歪歪,这翻身做主的感觉,的确不错!
“你流氓!”安泽香奈也来了这么一句,起身去了黄埔玉的房间,看来来华夏没带多久,这些口头禅倒是学的蛮快的。
身后留下唐飞颇为无赖的哈哈大笑的声音,虽然被美女们接二连三的称为流氓,看来凡事都是有代价的。
然而意外的是,不到几分钟的功夫,安泽香奈一脸焦急的返回了餐厅,“唐飞君,有止痛药吗?”
“止痛药?”唐飞一脸的疑惑,“干嘛?”心中一晃,不会是这黄埔玉一时想不开割腕自杀,然而这腕没割好,太疼,想要吃止痛药吧?
随即摇头,自个瞎想什么呢?一个女人为自己自杀,怎么可能!
“是,是!”安泽香奈扭捏的站在那里,有些难以启齿。
“到底是什么吗?”唐飞追问下去,
“是,是黄埔玉,”安泽香奈低着头,声音就如一只蚊子一样,很小,“她有点不舒服。”
“亲戚来,自然会有些不舒服,”唐飞不以为然,大大咧咧的说道,“别紧张了,就如你说的,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没事的,没事的!”
“可是,可是!”安泽香奈看自个始终表达不清楚,这下有些着急了,随即这就脱口而出,“是痛经了!”
喝着豆浆的唐飞瞬间喷了出来。
“唐飞君,你没事吧?”安泽香奈亲拍着唐飞的后背,一脸的无辜,似乎她真的不是有意的。
“没事,没事!”唐飞叫苦连天,能有啥事,自个差点呛鼻,咳嗽几声,这才好了不少。
“我说大小姐,不带你这么玩的啊!你女人痛经,找我有啥用呢?我又不是妇科大夫,别忘记,我还是一个大小伙子,还未经人事呢,怎么能当着我的面如此直白呢?人家会害羞的!”
“那怎么办?”安泽香奈根本不搭理唐飞的调侃,一脸的焦急。
唐飞无语,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和你去看看吧!”说着起身和安泽香奈一起走向了黄埔玉的卧室。
此时的黄埔玉蜷着身子爬在床上,身子一抖一抖的,贴身的纯棉衣物上有点滴汗迹,不难看出此时的黄埔玉是真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