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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露姐姐,我不该弄坏你的衣裳。”

    “哼。”花露双手抱胸,抬头看天。

    豆豆便有些作难,眼神瞅向凤瑶的方向。

    凤瑶便道:“你瞧我没有用。是你惹得花露姐姐不开心的,便应当你再哄她开心起来。”

    豆豆挠了挠头,便开始思考起来,如何哄得花露开心。

    凤瑶只见小家伙苦着脸,一本正经地思索起来,眼中闪过笑意,进屋午睡去了。

    第二日,黄沙镇上传出了一件轰动全城的事。秋棠苑的钱掌柜,死了!

    就在昨天晚上,钱掌柜洗完澡准备睡觉时,一脚踩在沾了水的地板上,滑倒了!这一滑倒不要紧,竟然摔死了!直到第二日,小厮见钱掌柜久久不起床,上前敲门不见应声,大着胆子推门进去,才发现趴在地上已经死透了的钱掌柜!

    一时间,木家乱了套。

    木家的女婿,薛程仁命人请了大夫,却救不回来了——人都僵冷了,还救什么救?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回来!

    众人都不相信,钱掌柜的身体好得很,怎么跌一跤就摔死了?然而事实便是如此,钱掌柜身上并无伤痕,排除他杀的嫌疑。而屋里的状态,也排除了有他人来过的痕迹。

    于是,便只能归结于,钱掌柜就是这么倒霉,他摔死了!

    木家人都不相信,而钱珍珍则想起来昨日在凤栩阁的门前发生的事。后来钱掌柜回来后,曾经跟众人学舌,慕容钰有多么大言不惭,竟叫官府抓他。

    会不会是凤栩阁的人动的手脚?这个怀疑刚刚升起,便被钱珍珍深信不疑,立即催着薛程仁去报官。

    谁知,官府虽然来了人,却不是来调查钱掌柜的死因。而是问道:“钱掌柜还有三年牢狱没有坐呢,怎么就死了?”

    话音刚落下,便被钱珍珍尖叫着接过话:“什么?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我爹清清白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坐牢?”

    那衙役便道:“既然如此,死者为大,便让钱掌柜入土为安吧。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木家还欠凤栩阁的银子,限三日内上缴。”

    “什么?”钱珍珍一听,立时瞪起眼睛。嵌在她红肿的面孔上,格外丑陋。

    “木家的主事人呢?怎么叫一个丑丫头来管事了?”那衙役不耐烦地看了一眼钱珍珍,偏头去寻找看上去还过得去的人。

    这一句,便又惹恼了钱珍珍,立时尖叫道:“我是木家的大小姐,我就是主事人!你这官差,到底长没长眼睛?还是你拿了凤氏那贱人的银子,特意来污蔑我?”

    不得不说,有些时候,女人的直觉是极精准的。这位衙役,却是受了某些人的叮嘱。只不过,不是凤瑶罢了。而是县太爷,为了巴结某位身份高贵的主子,特意嘱咐了衙役如此。

    那衙役有县太爷作保,如何会怯钱珍珍?何况,钱掌柜一死,木家便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没有男丁的木家,只有一个软蛋上门女婿,能有什么能耐?便把腰间大刀一拔,冷冷地道:“还请不要妨碍我办差。”

    “唰”的一声,大刀被拔出来半截,亮闪闪的锋锐,险些耀瞎了人的眼。钱珍珍并不怕面前的衙役胆敢对她如何——她可是木家的大小姐,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头?只见站在身前的衙役满眼轻蔑的神色,直是心中怒火飙升,一个两个都轻贱她,当她好欺负么?

    “来人!将他们都轰出去!”钱珍珍一指几名衙役,转头目光扫向家中的下人们。

    薛程仁见状,直是暗道不好,连忙压下钱珍珍的手臂,对打头的那位衙役赔罪道:“这位官爷,真是对不住,内子刚刚失去父亲,心情极度沉痛恍惚,并非有意冲撞。”

    那名衙役便重重地哼了一声,将佩刀用力插回刀鞘。顿时,刀身撞击刀鞘,发出金属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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