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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的衷心,在这种场合,必然不会因为一些私事,而抹黑慕容廉的名声。只觉得苏安瑾如此说,多半不过是谦虚,便道:“你且说来,不必顾忌。”

    苏安瑾站直身体,面向众人说了起来:“此事,却要追溯到四年前。那年秋季,太子殿下带着我等去秋猎,因着钰王爷不常常活动,故而太子殿下便也带上了钰王爷。秋猎之地,便在黄沙镇不远,当晚庆收宴上,太子殿下曾喂给钰王爷一杯掺了料的酒水。”

    说到这里,苏安瑾有些赧然:“宴上有人打赌,一人说钰王爷虽然双腿残障,然而于男女一事上并无碍。一人说钰王爷从不近女色,连皇上给他赐下美女都不曾接受,必然是不能的。太子殿下便命人弄了一杯掺了料的酒水,给钰王爷喝下了。”

    实际上,苏安瑾还是把慕容廉给美化了。什么见人打赌,那分明就是慕容廉自己的馊主意,他瞧着慕容钰生得俊雅,有些心动,却因为慕容钰身为男子,又是皇叔,故而心中甚是失望。

    一番可惜之后,竟给他生出馊主意,命人弄了媚药,下在慕容钰的酒水里。不久,慕容钰就脸色晕红,随即先行告退了。慕容廉派人盯梢,却只见慕容钰熄了灯睡下,就连前去引诱的侍女都被丢了出来。

    那时,慕容廉以为慕容钰实在不能,便将此事抛在脑后。然而在苏安瑾想来,如果慕容钰有机会认得凤瑶,多半就是这时了。

    不得不说,苏安瑾的这一番牵强联系,竟然真的猜中了真相:“想来,钰王爷便是那时,与凤氏有了首尾。”

    苏安瑾不知道的是,那晚恰是沈云志的大婚之日。若是他知道了,只怕今日,这番真相就要大白于天下。

    然而即便他不知道,却也根据猜测而推演到这一步。先是抹黑了慕容廉,后来半是明说,半是留白,竟不比方才慕容钰的说法而虚假,引得众人纷纷有些信了。

    苏丞相听到这里,老怀甚慰。直起身来,悲怆地道:“原来真相竟是如此!钰王爷欺了人家的妻子,逼得人家不得不咽下苦楚。后来终于有机会摆脱,可这凤氏居然反咬一口,说我女儿夺了她的男人!实在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慕容钰与凤瑶互相握着手,都感受到了一片汗津津,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此刻心灵相通,都感受到了对方心中的惊骇,这苏安瑾,着实是个人才!沈云志与他相比,简直连提鞋都不配!

    “若是如你所言,苏玲珑刺杀本王爱妃与爱子,竟是为了丈夫出一口恶气吗?”慕容钰缓缓说道,“苏丞相所气,无非本王的爱妃打了你的女儿。可是你的女儿曾经刺杀本王的爱妃与爱子,险些就双双命丧黄泉,本王又找谁出气?”

    这怎能如此?!一时间,苏丞相与苏安瑾双双胸闷不已,只觉得憋气。怎么不论他们说出什么来,话题都能被慕容钰扯到这里来?偏偏,这还是他们无法忽视不见的。因为,苏玲珑刺杀的不是旁人,而是王爷的女人和儿子!

    慕容钰又道:“如丞相所言,沈大人却是早已知晓本王与瑶儿的事?那时的他,还不知道本王的身份吧?他为何不立即休了瑶儿,偏偏还使瑶儿做牛做马地供他科考?”

    沈云志张口结舌,答不上来。

    这时人群中却有一个声音说道:“凤氏既然不贞,沈大人利用她赚钱读书,却是一报还一报。”

    只见人群中一片乌压压的人头,竟是分辨不出声音从何发出。慕容钰本也没有心思管,只是点头道:“便当做是这样吧。可是沈大人一直支使瑶儿做牛做马,直到瑶儿临盆前一日还在做活,敢问沈大人的良心何在?”

    这句话,便再也没有人替沈云志作答了。让一个孕妇挺着大肚子做农活,这不是人干得出来的事。

    慕容钰却也没深究,又把话题移过去了:“便当做沈大人恨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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