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刘世光苦笑着。
“你没人,我中央有人啊,我想我说句话还是可以解决问题的”楼心月说着。
“你?老爷子在的时候还好说,现在嘛。难道你要去找王家?”刘世光突然脸上便的格外的黑。
“世光,我知道这样你可能不舒服。但是男子汉能屈能伸,只要能过了这个坎什么事都好说是不是?谁帮了你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不能影响你的前程。”楼心月祈求的眼神望着刘世光。
“不行,我刘世光就算是不当这个官也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委屈低三下四地去求别的男人来帮自己,你当我刘世光是什么?心月,这件事情说都不要说了。你要是这么做了我刘世光以后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我刘世光说到做到。”刘世光沉声说道。
“世光,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这不是跟自己作对嘛?”楼心月叹息着说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都有自己的逆鳞。我刘世光的原则不允许你这样做也不允许我接受这样的帮助。好了,不用说了。我岳父死之后我就知道我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我最近一直很低调,就是不想让人抓到我的把柄。谁想到,老天却送出来这么一个大把柄,可能一切都是天意吧。所以呢。傻瓜,没必要为了我的事情这么操心啦。”刘世光捏了捏脸蛋道。
“哎,这次事情真是出的太大了。现在全国上下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国家把这件事情都定型重大事故了。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楼心月也深深地替自己的男人惋惜着。
“不当官我也可以干别的,我这种人干什么都是一把好手,你说是不是?特别是干女人。”
刘世光哈哈大笑着,然后扑向楼心月。他现在心里的痛苦远不是楼心月能够体会的,他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女人跟着自己痛苦罢了,所以装的很平静,其实心里是翻江倒海一样的痛。人生最大的痛是什么?不是你站在山脚一直爬不上去,而是你明明就爬上去了,而且就快爬到山顶了却突然失手掉了下去从新站在山脚,这才是最痛苦的事情。刘世光现在心底就正是这种痛快。
他需要释放,需要发泄,所以这个对象就轮到了身边这个同样为了他的事情而憔悴的女人身上。刘世光扑在楼心月身上上下其手,又摸有啃,很是野蛮。如果楼心月还有多余的精力来看刘世光的话可以发现刘世光的眼睛是通红的。
翻云覆雨,就在刘世光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李梦晴的电话打来了,响了很久,最后刘世光无奈地从楼心月身上爬了起来去接电话。气喘吁吁地问道:“什么事?”
边说边走开,一直走到洗手间边。
“你在干什么?气喘吁吁的。”李梦晴怪异地问着。
“在跑步,什么事情啊?”刘世光镇定了一下才说。
“大半夜的你跑步?算了,世光,高工区的事情我知道了。”李梦晴开门见山地说着。
“这媒体的能量真是大啊,才多久就全国尽知了,就是不知道把我拍上去了没有,要是拍上去了我可就全国出名了。”刘世光爽朗地笑着,笑着心很痛很痛。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们江南省是怎么处理你的?”李梦晴没好气地说着。
“还能怎么处置?现在是停职,等事情过了之后再秋后算账,到时候我就是革职了,说不定还能给我另外牵涉出一些列的问题出来,到时候我就变成了坐牢了。”刘世光抬头望着黑黑的夜晚说着。
“中央已经介入了这个事情,说是要严肃处理这件事,所有主管领导都有严办。我听我爸说的。”李梦晴道。
“我早猜到了,没事的,我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无官一身轻啊,我现在觉得很轻松。对了梦晴,我决定自己开家公司,具体干什么还没想好,到时候你来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