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噗通”中间的两人身形一动便倒,各有一条腿的小腿肚被割断小半,身形一转便站不稳了,随之而来的剧烈疼痛让两人扔掉刀剑,抱腿嚎叫。
殿内,血刀凌争已暴跳狂叫,声音震耳道:“留下两个人看守俘虏,谁有异动马上杀死,剩下的儿郎随我出殿,围杀此獠!”
黑影在凌争怒吼出殿的时候又闪动了一次,剩下的一个红衣大汉没有机会再挥出第二刀了。黑影闪动间,冷森森的剑尖已无情的在他的心坎处进出。
“呃”红衣人呻吟着伸手掩胸,却挡不住血如泉涌,摇晃几下后脸色转白,血透红衣,倒地气绝。
黑影正是成天,草间的鬼头是进庙时在荒芜的偏殿里捡的,插上一根粗树枝,把枝干削成手臂状,人躲在树上,用细线控制,再施展折音术,装神弄鬼把人从殿内俘虏的身边诱出来,果然有奇效。
成天重新回到古柏暗影里,一动不动,持剑而立。冷眼看一群红衣大汉从殿内次第而出。
成天面无表情,心中却暗喜,殿内出来的人越多,里面留下的人就越少。剩下的两个人估计绿凤郑丹丹能轻松拿下。
任由一群红衣大汉把自己围住,地上惨叫的两个红衣人,已由两名大汉抱到一边检查上药。
一群红衣大汉目睹了两人的伤势和地上的尸体后,前扑的勇气已然挫去几分。成天在阴影里,持剑而立,气势慑人,月光下脸上似有高深莫测的阴冷笑容浮现,完全不在乎二三十个红衣大汉的合围。看向红衣大汉们的目光,有着明显的轻蔑和不屑。
四周的红衣大汉虽有兵刃在手,也不禁感到莫名的心悸,仿佛围住的不是一只等待宰杀的羔羊,而是一只随时都可以暴起伤人的猛虎。
红衣大汉们的气势迅速沉落,但此时此景就算心中害怕,也不得不强提胆色,咬紧牙关向前迫近。没有人敢当出头鸟奋勇争先,个个都是兵刃平举向前凑。
正面,血刀凌争提刀高叫道:“你们退下,把圈子圈大,防止他突围,本坛主要亲手毙了他!”
待四周红衣大汉们退下,此时意通老道用拂尘手柄喷出的烟雾已消散,风吹过枯草摇摇中,依稀可见倒在地上的两个人,月光的照射下红衣有些醒目。
凌争目光紧盯成天,一手缓缓拔刀。目光凌厉,流露出鹰隼扑击前的杀机,气势无形中随着拔刀的举动节节攀升。
凌争沉声道:“小子,是你装神弄鬼?本教客卿和我坤血坛四英杰,都是你一个人伏杀的?”
成天呆立如桩,仅一声冷哼,作为回答。凌争已拔刀在手,迫近三丈内,月光下,成天的脸一览无遗。
凌争伸长脖子仔细的端详着成天,忽然语气因微微的兴奋而有所提高道:“小子,是你一路北来,杀死了三少爷和三少爷的人?”
成天眼皮子都不抬道“不是我,难道是你?”凌争狞笑道:“好,你杀的好,你倒是杀痛快了。你一路北行,本教已把你的行踪调查的一清二楚,你途经的各个村落,为你提供衣食,或是受过你的恩惠为你指路,但凡和你有一丝关联的,现在他们的尸骨,只怕早就喂了野兽了!哈哈哈!”
成天心神一荡,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自己一路北来,途中一幕幕的各种画面:朴实而苦难山民们的善良笑容,纯洁的小姑娘天真无邪的目光,以及几位白发老人温馨的粗茶淡饭
心神略分之下,凌争正抓住机会,一声爆叱,身形一动,眨眼便到了成天几尺处。刀光森寒,刀吟如风涛,刀柄处的红绸布也因前扑的速猛而向后拉的笔直,猎猎有声。缠头裹脑斜劈而下,连环九刀势如雷奔电闪。
成天微一失神,先机尽失,被凌争一连九刀攻击的措手不及,被迫连换八次方位。
几个闪错间,成天听到大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