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李轩珉点头。

    能快点动手术当然好了，他也希望母亲早点动手术，结束这场噩梦。

    姜朵的护肤品，刚推出的两天里，没人愿意买。

    她能够理解，毕竟是三无产品，谁都不敢贸然购买，更何况是爱美女人往脸上抹的东西。

    这东西要是用得不好，很容易就毁容了。

    女人毁容，相当于毁掉女人的一辈子。

    第三天的晚上，姜朵突然收到一个微信名叫月下背影的人发来的消息。

    月下背影：你的产品，效果真有那么好吗？

    看着客户发来的消息，姜朵的神情微微一愣。

    以为对方会提到三无产品，没想到会是问效果的问题。

    美美哒：效果可以保证。不过你倒是挺特别，一般客人都会说我这是三无产品。

    姜朵不知道取什么昵称，就随便用了‘美美哒’三个字，辛苦的拉人，然后展示她用的效果，而且只露皮肤，不露能暴露她身份的特征。

    她跟客户交谈的语气是略带调侃，却不知道隔着屏幕的那头，握着手机的姑娘，一张脸有多恐怖。

    万语盯着微信谈话框里的文字，对方还配上俏皮的表情，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她缓缓的伸出手，手指覆在凹凸不平的脸上，这张像噩梦般的脸，再毁容能毁到哪里去？

    没钱整容，只能背负着这张脸，被许多人耻笑，连找工作都是个问题。

    月下背影：我只要效果，其余的我不管，没副作用就行，主要是觉得挺便宜，试试也无妨。

    配上表情的文字，姜朵看着语气挺轻松，却莫名觉得有些压抑，似乎透着淡淡的悲伤，如同她的昵称般，只有月光下的背影那般落寞。

    美美哒：我可以保证效果不错，也没有副作用。你是我的第一个客户，你要是试用后，帮我做个宣传，我可以免费送给你。当然，你得信任我。

    第一个客人非常重要，姜朵打算免费送产品，对她来说，一点也不亏，相当于赚了个免费打广告的人，还是活广告。

    万语没想到卖家居然愿意免费送给她，犹豫片刻就答应了，她这副模样，再丑也丑不到哪里去。

    月下背影：好，要有效果，我帮你做广告，只是我的脸非常严重不如你看看我的照片，再告诉我，用你的产品有没有用。

    姜朵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很好奇她的脸毁到什么程度，便让她发过来。

    等待片刻之后，姜朵就收到她的照片，那是一张近乎毁容的脸。

    奇怪的是这些形似烫伤的疤痕，全都巧妙的避开五官，这是最让姜朵感到惊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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