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看着眼中略含警惕之色看着自己的孔宣,却是摇头笑道:“道友莫慌,贫道只是有些话要与道友商议,又怕头上有耳,只得如此。”
孔宣这才放下心来,苦笑道:“道友,你这一手却是真的惊到我了。不过道友这道观本身便是一天生屏障,又何须如此谨慎呢。”镇元子却是轻轻摇头,看着孔宣,轻轻的指了指天上。虽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却是令孔宣大惊,心下顿道:“莫非镇元子与自己想商之事与那道祖有关?”
镇元子道:“现在道友可懂了?”孔宣只得点头道:“自然,还要听道友分说。只是圣人之道,道友还需谨慎,万不可呼其名,量其度。否则道友这阵法怕也是形同浮云。”
“这是自然”镇元子道:“却是要说到四千余年之前,那日道友与我辞去,而我又从道友神通之中悟得一乾坤道法,得以利用地书与洪荒地脉相连,用去了三百余年方得运得此道,故只要在这方圆万里大地之上,只要贫道想知,便能知晓清楚。”听得此处,孔宣才方得知晓,原来镇元子所修之道竟是这么来的,地书却不愧为天地神书,不但守势无敌,还有掌控地脉这等奇能。
镇元子继续说道:“我毕竟也算是提前迈出了这一步,也就是到了那位所称的准圣境界。可是在二次讲道开讲前七十年,我那好友,红云,却是来了我的道观,准备与我一起前往紫霄宫中听道。当时时间尚未到,我也就与他论道修行。而在我观中c我的掌控力又是更上一个台阶。我竟是察觉到了他的体内竟是有着一股玄奥之气。我心中惊疑,便想以地书推算因果。可谁知地书却是也无法推算。”
说到此处,镇元子顿了顿,继续道:“我只得将那股玄奥之气记下,细细钻研。而在二次讲道的时候,我终于是发现。”镇元子看着一脸严肃的孔宣,一字一字的道:“那股玄奥之气,正是那位之气息。”
孔宣顿时愣住了,心中不断盘算,却是成了一团浆糊。镇元子继续说:“我当时也是心下慌乱,但我听道之时,那位一心讲道,并未刻意隐藏自己的气息。而我将两道气息一一相互印证。却是除了强弱之外,没有半点不同。”说到此处,镇元子却是低头略带苦涩的道:“只怕我那所谓的好友,不过是那位的一道化身罢了。”
孔宣不断在脑中的后世记忆中搜寻,却是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只得道:“道友却是莫慌,不论道友猜测是否正确,但你那位好友与那位有所关系已是必然,只是我们目前也不知道到底其如何所图,还是先行冷静。第三次讲道,那位必然也会露出端倪,到时我们自然也就能知晓一二。”
镇元子道:“确是如此,只是毕竟与吾相交多年,忽然知晓这般之事,心下烦闷而已。”孔宣知镇元子也是重义之人,也不知如何安慰。只得与镇元子闲聊一二,交于了镇元子两株自己游行之时所得的灵根,留下了一道能联系到自己一道道符。镇元子又是将自己的准圣感悟送于了孔宣一份。孔宣才是离去。
孔宣离去之后,却是来到了不周山深处,布下一简易的触发阵法,便坐于其中,参悟鸿钧的三尸之道与镇元子的乾坤之道。此时孔宣身上的功德金光仅是去了十分之二,不得让人感叹元凤与洪荒之德。
而此时的洪荒,却是又不宁静。万物有灵,却是有两族为大,一为妖族,种类c数量极多,各类灵物化形,均是为妖。一为巫族,号盘古后裔,只修肉身,不修元神,又有盘古十二滴精血所化之十二祖巫,实力更是超凡。两族同处于洪荒大地,自然不免于冲突。
而妖族又有帝俊c太一等有大智之辈。知晓妖族太过于散乱,无法与巫族争锋。一日,只听一道惊雷般的声音响彻洪荒,“为使天下妖族有一庇护之所,明其修行之法,得其管理之地。今我帝俊c太一,愿统帅天下妖族,管理天下。今立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