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他也苛刻的选择了黑冰爆珠。
除了灰色冰蓝和黑冰爆珠,元殊根本不抽其他牌子的烟,就连白红万宝路他都不抽,他第一次抽的时候,由于闻到过一股难闻的尿臊味,就从此再也不抽这款万宝路了。
“怎么样,去不去?”
见到元殊很久没有回复,那边的陈昊然,也是催促起来。
“去,明早永和请你吃早饭,咱们早点见。”
“这么好啊大师,成,八点在永和见。”
元殊很少喝洋酒,就算是喝,一般都是红酒,红酒的那种干涩酸味,他还能勉强的接受,他一般去爷爷奶奶家的时候,喜欢和老人蹭着喝点红酒,当然了,知道孙子能喝酒,奶奶一般都是明令禁止元殊沾红酒的,用奶奶的话说,红酒都像你这么猛灌,一晚上这一瓶就没了。
所以,元殊一般都会蹭着喝几口,然后和爷爷喝起白酒,家里白酒不少,多是逢年过节亲戚送的,不过喝了这么多酒,元殊的爷爷,还是钟情红星蓝瓶的二锅头,一般做着好菜的时候,爷俩都会小喝掉这一整瓶。
因为明天要早点起,元殊看了看已经逼近十二点的表针,打了个呵欠,刷牙洗脸后,他就躺在床上,闷头大睡了起来。
翌日清晨,处于睡梦之中的元殊,被很没眼力见的手机闹钟所震醒,他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睡眼,一个翻身就起来了,元殊没有起床气,起床也从来不费劲,这是他从小就养成的习惯,十几年了,他只要是决定起床,就绝不拖泥带水。
看着家里有些变动的样子,元殊打了个呵欠,揉了揉还有些蓬松杂乱的头发,父母已经去上班了,看来昨天晚上他们十二点以后才回来啊。
走到卫生间,元殊拿下牙杯,开始刷牙,而另一只手,则是把qq音乐点开,放起了《IWanttoBreakFree》。
半个多小时之后,元殊梳了梳洗过的头发,他是油性皮肤,每天早上出门前,元殊都会洗一遍头,不洗头的话,给人一种红油满面的感觉,实在是太逊,而且元殊睡觉很不老实,就算是头一天洗好了头发摆好了造型,第二天也绝对会呈现爆炸一样的姿态,毛都飞天上去了,那样子,就像是刨了一晚上的土,那飞扬的头发,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大致意思就是如此,本来元殊就在意自己那几根毛,高中的惨痛经历,让他对自己的头发更加的爱护。
背上自己的挎包,将充电宝塞进书包里,元殊就推门而出,插上耳机,看了看不过七点整,他轻呼了一口气,锁好门,就是朝着公交车站方向而去。
元殊不喜欢等人,同样的,也不喜欢被人等,所以他从不迟到,宁可早早的出发一两个小时,也决不迟到一分钟。
来到了永和大王,元殊点了三人份的早餐,陈昊然太能吃,元殊自己食量也还行,所以三人份的,正好可以一起平分。
只不过约好了八点钟,陈昊然却迟到了十多分钟,有些不喜的元殊也没有过多的苛责,当即和陈昊然友好的打了打招呼,大口的吃起油条蛋饼。
“昊然啊,你这个哥们叫什么啊。”
将食物咽下肚子,元殊喝了一口豆浆,问道。
“这是比咱们大一届的学长,叫做盛超,下午一起去吧。”
笑呵呵的说着,陈昊然从书包里摸出一张由白色信封包裹着的紫红色请柬,递给了元殊。
“可以可以。”
将请柬收进挎包,元殊点了点头,他倒没有那么多顾忌,虽然说暴发户多少有些让人反感,但是人家发出了邀请,自己也就是去喝酒,自己再怎么耀眼,肯定也不会入了人家的法眼,喝完酒走人,那里还有着商场,晚上还可以和陈昊然一起吃个萨莉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