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自己去感知的,特别是在学会内观之前,仅能通过道力的循环慢慢感受。
而这种感受通常都是极其模糊的,多次尝试之后,一般人只是能体会到一个大概,根本不可能得出“所有气体都差不多”这样的结论。
冯司奎无法确认,段靖铭是真的感受到了,他体内的所有气体厚薄差不多,还是气体对于他来说实在模糊得很。
但冯司奎不想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他宁愿相信段靖铭的气体厚薄程度是差不多的,既然差不多,选择哪一处的气体作为‘风眼’,区别不大了。
只是这样,可能要实现“反动”的难度恐怕会大大增加。
尽管如此,这还是让冯司奎再次暗暗吃惊:这段靖铭的道力竟会如此的纯!至于精不精呢,只有完成‘反动’的修炼后才知道了。
经过冯司奎耐心的一番思索后,他最后用了一个极简的动作:两手向外一摊,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段靖铭微微一笑,见到冯司奎这般认真负责的态度,对他越发是钦佩了。
“确认‘风眼’之后呢?”段靖铭继续问道。
“才觉得你聪明呢,怎么又问起傻问题了?当然是旋转起来啊!”冯司奎也笑了起来。
“好吧,大概是我没表达清楚。”段靖铭顿了顿说道,“冯师父,我是问,怎么旋转起来?是像龙卷风那样?”
冯司奎猛然醒悟道:“啊,不是不是,是要像球体那样旋转。”
“哦,然后呢?”
“然后,加快旋转的速度,越快越好,直到有大量的道力从中涌出,‘反动’便算是学会了。”
段靖铭就此也思索了一番,随后说道:“那‘风眼’这词儿,用得不算准确呀!”
“哈哈,‘风眼’主要的针对气体而言啦。”冯司奎笑着解释道:“不过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这般提起,之前我也没太注意这个问题,既然用了那么久了,也只好将就用下去吧。”
段靖铭点点头,继续问道:“再然后呢?”
“再然后?再然后就没有了。”冯司奎略带惊奇的回答道:“通常的人,光炼会道力的‘反动’,至少要三年五年的,还要在体内道力已聚集为气体的前提下。”
“你就算再天才,至少也要个一c两年,所以你此行去参加入殿测试,也只是体验一下,积攒点经验啦,尽管这次胜出的名额增加至了三人,你也不用妄想啦!”
一盆冷水,把段靖铭全浇透了,他心想,这和陆老倌儿所说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冯司奎见段靖铭脸色忽然变得失落起来,只好劝解道:“修道哪有那么容易的,你这才进了帝玉都多久?你已经是我见过的,最短时间将道力聚为气体的弟子了。”
“想是陆师伯之前一定是经过精挑细选,才将你带回来的。所以,你也不必多想,安心修炼就好,能力弱也有弱的好处,至少不用去直接面对‘闇族将至’!”
哪有经过精挑细算,他只是吃了唤魂丹罢了,段靖铭这般想到,原来陆覃子并未告诉冯司奎他服过唤魂丹。
不过,段靖铭是知道的,冯司奎自然是绝对信任他的,才会向他说出了实话。
“我懂了,冯师父,多谢您的指导。”
“不管怎样,努力就是了,至少不要辜负了你这一身难得的条件了,少年!”冯司奎说罢便站起准备离开。
段靖铭见状,也站起拱手道别:“冯师父慢走!”
冯司奎却站在原地,盯着段靖铭看了许久?
“我说”冯司奎欲言又止。
“冯师父,还有什么吩咐?”段靖铭被冯司奎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早早低下了头,只希望早点结束这尴尬的状态。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