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欲达连口气都没歇息的跑到了城外的茶摊,此时这个茶摊只有一个人,这个人一身黑衣,头上戴着一顶斗笠,帽檐压得低低地,双腿上放着一个长形方盒,方盒里是一个女人的彩塑。桌上放着一壶茶,冒着袅袅热气。黑衣人要了茶水,却不见饮用,此刻他正垂着头,紧紧的盯着盒子里彩塑,不知在想什么。
毕欲达抓起桌上的茶壶,扬脖喝起了茶水,直到茶壶再也倒不出一滴水,毕欲达才将茶壶放下,大声道:“再来一壶茶。”
那人抬起头来,惊讶的问道:“你回来的也太快了吧。”
毕欲达惊恐未定的道:“我怕遇到你哥。”
原来这个黑衣人,就是离家出走的李皓轩。李皓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其实,那些话我是骗你的。”
毕欲达想到自己在陆雪瑶面前的窘样,突然恼了,拍着桌子道:“我说李皓轩,你他娘的嘴里有一句实话吗?”
李皓轩皱眉,将盒子盖起来,哼了一声:“毕欲达,我说你又皮痒是吧。”
毕欲达突然将李皓轩手里的盒子夺了过去,嗖的一下,就窜出好远,他扬着手中的盒子叫道:“你再骗我,我摔了她。”
李皓轩将茶钱拍在了桌子上,向前追去,他高叫道:“你把牡丹给我放下。”
李皓辰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陆雪瑶站在床前的小柜子前在摆弄那个彩塑。她一会儿往左挪一点,一会儿往右挪一点,似乎怎么摆都不太满意。
李皓辰看着那个彩塑,低声问道:“雪瑶,这是什么?”
陆雪瑶笑如春花:“这是皓轩托人捎来的礼物,你的那个在桌上呢。”
李皓辰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在凸凸地跳,他有一种想摔了那个彩塑的冲动。他显然对桌子上的盒子不感兴趣,盯着陆雪瑶的手,耐着性子道:“雪瑶,你放在这儿容易摔了它,我们把它放到架子上去好不好?”
陆雪瑶回答的非常干脆:“不要,这是我人生的目标啊,我要每天都看着它入睡。”
李皓辰心中狂汗,心中咒骂李皓轩:臭小子,长能耐了。别以为你有了靠山,我就不敢收拾你了。
李皓辰拉过陆雪瑶,温柔地道:“别看它了,我给你表演现实版。”
陆雪瑶呵呵地笑了两声,她垂下眼皮,眼睛盯着地面,没有吱声。
李皓辰突然屈下膝盖,陆雪瑶连忙扶住了他,惊叫道:“哎,你还真跪啊。”
李皓辰抓住了陆雪瑶的胳膊,拼命憋着笑,他的肩膀都笑得一抖一抖的。
陆雪瑶马上便明白了,娇嗔道:“好呀,你骗我。”
李皓辰笑出声音,狡辩道:“我哪里骗你了?分明是你不让我跪的。”
陆雪瑶似怒似嗔,皱着娥眉喊道:“我现在后悔了,你还是跪吧。”
李皓辰将陆雪瑶拉到怀里,笑道:“嘿嘿,机会错过了,就等于失去了,谁叫你心软的。”他咬了一下陆雪瑶的耳朵,轻声道“夫人,你冷吗?”
陆雪瑶一头雾水,摇了摇:“不冷啊。”
下一刻,陆雪瑶就被李皓辰抱起,横放在床上,陆雪瑶对上李皓辰染了情色的眼眸,惊呼道:“喂,你干嘛呀!”
李皓辰压住陆雪瑶,踢掉鞋子,笑道:“取暖。”
陆雪瑶再一次被李皓辰吃干抹净,那个彩塑在李皓辰的坚持下,陆雪瑶只好放到了柜子上。为了自己的腰,她还是做了妥协,为此,她生了一天闷气。
骗子,欺诈他人而为自己谋利,他们无孔不入,令人防不胜防。行骗之术,也是五花八门。骗子是最好的演员,也是最狡猾的人,同时也是最能言善道的人。无论是二十一世纪,还是封建社会,还是西楚国,都有骗子的身影。譬如,曾经到李府行骗的孙师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