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站在云上,数着湖泊
孤独无奈地看着萝卜
班车载着孤独,也消去寂寞
眼不见,心不烦,无可奈何
何况谁不想城市高歌
毕竟,乡村篝火,并不是很多人想要的生活
即便迷失在都市中,那也不会说错过
——卷首寄语。
本来,邝香君没打算马上离开乡下,想等伯父母能有些松动,来帮助她家,让她能继续读书。
但是,一个偶然的事,让她知道了,她便下定决心快快地赚钱才好。
自打邝书生离去之后,这个山村的人,都晓得柳花朵在春风能力上,很有一套。
那些男人们,都想品尝那美味佳肴;而妇女们,则是冷嘲热讽得很。
农村妇女因整日地在地里忙活着,日晒雨淋着,风吹雪冻着,皮肤像汉子一样粗糙,可以和山上的松树皮比了。
柳花朵所做的事情,和人家自然差不多。这按理来说,那个皮肤应该也和人家差不多。
但是,她是个另类,皮肤像摸了一层天然的防晒霜,根本让太阳光晒不黑,而且还光滑得很,看起来根本不像个农村人。
她那个身材,该翘的翘,该凹的凹,让人觉得娇滴滴。
这天村长,来到了她房前转转,并不喊什么,手来拿着一根大萝卜,嘴巴里却吃着黄瓜。
他信手就推开了门。
他一进门就目瞪口呆了。
这个柳花朵确实在屋子里,正躺在床上酣睡着。
她大概是觉得邝香君和邝务实一时半会,不会回来。
这是因为,姐弟二人还是在几个伯父母家中转悠着。当然,这是她的建议,也是命令加要求。
或许,没想到有人来;或许是天气炎热的原因。
反正,床上只铺层草席。
反正,她并没穿什么衣服,让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横陈在上面。
总之,那睡觉的模样,是相当地随便了。那该露的地方,自然全露了;不该流露的地方,也可以让人看得清清楚楚。
村长本来就是半个游冶郎。
不然,他进人家屋,就会晓得大声地喊人家。何况这是新的寡妇人家。
到了这个时候,他的口水都流了出来,只觉得眼珠子在冒着热热的大火,只觉得小腹在凹凸地加速着运动。
那一切,都是蠢蠢欲动。
本来,他也没这个狗胆,如此开门见山着。
可是,这是因为邝书生那样地神秘而驾鹤西去了,才晓得她的情况了。
他歪着脑壳,稍微地点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那嘴巴在咀嚼着黄瓜,一阵子饱嗝便打了上来,才发现他手中还有个大萝卜,不由得笑了笑。
正是因为这个饱嗝打得,让柳花朵从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了,毫无例外地看见床前站着一个男人。
她本性地呵斥道:“你怎么进来的。”问着,揉揉眼睛,才发现是村长。
先是恼怒得很,她转而长长地舒口气,并笑问道:“你进来了,也不打一声招呼。”
“你没关门。你没遮住,走光了。”
显然,这是调胃口的话。
顿时,柳花朵便来了精气神,笑骂道:“臭扒灰老,你难道那还没生吗?你竟敢私闯民宅,来调戏老娘。”
二人就嘻嘻哈哈地笑了。
本来,这个村长,是要马上开着他几路大军,对她压过去,却是那个死鬼的情形,让他有种别样的犹豫。
对于自己的身体和美貌,柳花朵有着十足的自信心,只可惜一时睡觉没够,才有了些许犹豫,又加上这纸笔生疏,更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