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这个姐姐啊!”她不由得摇头说着。
“我怎么不记得呢?”
“我本来想给你打手机,几次都放弃了。”
“噢!”应着,她赖白白暗想,“女孩子都是说谎话的。我是女孩子,更是清楚得很。”
“这主要是我不知道,怎么问你们的情况,更不知道和你们说家常话。”
赖白白直言不讳地笑说:“我可没你这么热心哦!”
她说着,暗想:“在男女比例,严重失衡的今日,这点让男人视而不见。”
“总之,我花家,是对不起你们赖家!”她叹气地说着。
“你妈妈,现在怎么样?”
“这是我爸爸问,还是你要问?”
到了此时,赖白白停顿了下,就问道:“这有区别吗?”
她问着,暗想:“这个人的小聪明倒是很多。”
转而,她歪着脑壳地暗想:“这么多年了。但是,人生,就是那么几件事情而已。”
“有的。”说着,她暗想,“这爸爸要问。他自己回来一趟就不知道了。”
她想着,不由得说:“你要问,我告诉你就好了。”
“噢?”应着,赖白白自然怀疑得很,暗想,“你的小聪明又有什么用呢?这能怎么样呢?”
花英英暗想:“反正,这也会到他耳朵中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毕竟,花家的明天,还得靠他支撑。”
“你爸爸,从来就没有提起过这事。”
“噢噢。”
“当然,这是我要问的。”
花英英感叹地叹气,暗想:“我不知道:这是她在显摆,还是我多虑了。”
见她如此,赖白白不解地问道:“那怎么了?”问着,见她还是不哼声,稍微地偏头下。
“哎!”
“这不会有什么意外吧?”问着,赖白白暗想,“我只关心我的利益。其它的,我没有那个能力!”
“意外?”她不由得苦笑下,不由得暗想,“这本来就是个意外。我的妈妈,居然成了个植物人啊。”
“鞭长莫及。”
“我叹气。”
“鞭长莫及。”赖白白又是毫不含糊地说。
“一日夫妻百日恩!”说着,花英英暗想,“我爸爸难道忘记了么?我当然知道你的心思。”
过了一会儿,她说:“他应该没有忘记。”说着,暗想,“当年,我妈妈就是那样的人。”
“是嘛。”
“这要不是我爸爸当文学的信,也不知道他还重感情。”想着,她淡淡地说,“这只不过,他是记在心里吧。”
“但愿吧!”说着,花英英不由得叹气阵阵。
“我看不是但愿的。”
“借你吉言!”说着,不由得转动着眼珠子,她笑问道,“赖白白,你难道就是问我这些?”
她暗想:“你应该没有如此地纯粹。不然,你就不会那么平静了,还忘记了一个女孩子应有的羞耻感。”
她想着,耸耸肩膀子。
“当然不。”
“你可别卖关子。”
“呵呵。”
“你直接一点让我听就是了。”
“好的!”说着,稍微地理理头发,赖白白接着说,“你或许知道,我赖白白和姐姐赖花花取名字的深意吧!”
“我不知道。”说着,她暗想,“我真不想花家和赖家还有过不去的门槛。不然,我就不知道那怎么样了。”
到了这个时候,赖白白似乎觉得这交流并不合适,便和她随便聊了些话题,就把手机挂了。
然而,那个感触却时时地在折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