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清自然认得这四个孩子,对于他们突然的袭击,她也并不意外。
“喝!”其中一个伸展拳脚,力大无比的拳头就朝言清清打来。
这人的拳头只要打中了,轻则碎骨,重则五脏六腑裂。
这并不夸张,尤其是他还一身肌肉,本身的力气就大,再加上异能,力道更加的重。
言清清自知躲闪也不是办法,后退一步,站定,与他正面对上了。
她肉体上的力度自然是比不过他,刹那间,她面色发白,被迫连连后退。
她感觉到手骨无力,如同脱离般发不上任何力。
“清清!”男人被另外四人拖着脱不开身,而此刻形势紧急,在晚一秒,拳头就要打中她的腰身了。
“嘭”的一声枪响,那人的头部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言清清也随之倒地。
其余三个孩子被吓得不敢出声,慌忙逃窜。
充斥着消毒水味的医院内,骆泽坐在长椅上,那胆颤心惊的一幕总是闪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最后那一下,还是被打中了
他生平第一次,这么痛苦。这么后悔。
漫长的等待过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她被推了出来,他焦灼的问道:“她怎么样了?”
“内脏的确有受损,好在不严重,暂无生命危险。只是”
他放下的心又再一次悬了上去,医生继续道:“她的手骨折比较严重,要注意不要再次错位。”
他表示感谢,详细问清了症状以及所要服用的药物,才返回了病房。
病床上的女人毫无血色,他替她掖好被单,凝视着她的睡庞。
静静地,陪了她一夜。
翌日。朝阳缓缓升起,耀眼的光落在女人的脸庞,她秀眉轻蹙,隐隐有转醒的迹象。
她张开双眸,首先看到的是男人布满血丝的双眼。
“你一夜没睡吗?”
男人不正面回答她,却是道:“先喝点药吧。”
被他照料着,她有些不适应,“我自己来吧”
“你还欠我人情。”
她被迫受着他喂的药,以及早餐。
她道:“我身体无碍,现在就办出院手续吧。”
“不行。”
言清清不用问就知道他会用欠人情这句话来压她。
因为手骨折刚刚做好手术,又需要定期检查,所以男人干脆让她住在医院内直到痊愈。
言清清住了十天。终于等到了出院的那日。
而十日男人寸不离身的照顾着,让言清清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她问了哥哥,哥哥并没有委托骆泽来照顾她。那他为何会无缘无故的对她如此?
“骆泽,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她这么问他,男人脚步突然一顿。接着若无其事地往前走,“如果我说是,你会说什么?”
“骆泽,”言清清突然停下脚步,“我”
“别说话。”男人突然打断她,“我做的事我乐意,你接受与否,与我无关。”
遇上爱的人,不会强迫她答应,而是默默的陪伴在她身边,无怨无悔。因为除了她,他心里容不下其他。
于此同时。
一幢宏伟如宫殿般的住宅楼内。
一男一女,踏入大门内,女子手捧托盘,上面的东西由一层红布遮盖着。
女人朝坐在高座上的男子走近,将手中的托盘向前一递。
男子一把掀开了布,随意地丢在了地上。
布下,是一排排摆好的粉末或是颗粒状物体,男子用手轻捻着,“不错,是个好货。”
男子翘着腿,肆意张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