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她主动,凭她的姿色,想要勾住白墨生的魂儿,应该是分分钟的事情。
具体例子可参照张昊
她的话说完,魏小淼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反应。
她也不继续逼她,给她足够的时间跟空间去想清楚到底要怎么做。
直到驱车把她送到白宅,她坐在车上,磨磨蹭蹭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的开口:“那个你跟顾墨寒做的时候是c嗯怎么勾引他的?”
虽然她们在大学的时候,从电脑上看了不少片子,增加了不少理论经验,但真要面临实战了,还是觉得怯场。
还是听一听现实中的比较妥当点。
水依静靠在座椅里,抽了张湿巾擦拭了一下因为哭过而变得有些紧绷的脸部肌肤,顺便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很认真的开口:“顾墨寒跟白墨生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他分分钟都在想着怎么扑倒我!我只记得当时怎么躲着不让他得逞了,忘记什么时候勾引过他了。”
魏小淼:“”
菇凉,你再这么装纯洁,我们的友谊可能要走到头了
“不过这个都一样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不就是把卧室布置的浪漫一点,穿的暴露一点迷人一点,像白墨生那种可能还没开过荤的男人,肯定是把持不住的!”
“哦。”
“哎!”
她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拦住刚要下车的女人,郑重其事的叮嘱她:“有一点千万要记住!准备,你该知道一旦怀孕,对你来说会是个多大的阻碍吧?”
到时候,她不仅会化主动为被动,还有可能把自己的一辈子都搭在白家这个牢笼中。
魏小淼愣了下,干咳一声,又很不屑的摆摆手:“知道!我又不蠢,怎么可能不知道要戴套!放心放心!等我好消息就是了!”
水依静一看她一开始懵懂又呆滞的表情就知道她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又忍不住叮嘱了一遍:“千万要记住!就算过程中出了点小意外,你也要记得吃药!”
“知道了知道了。”魏小淼不耐烦的点头,跳下车,想了想,又转头看她:“你说,他会不会是个gay?”
不然怎么娶了老婆都不碰一下?正常男人,应该都会像顾墨寒那样,不等结婚就分分钟想着扑倒对方才是。
水依静很认真的看着她:“你最好祈祷他不是!否则你基本上等于走进了一条死胡同。”
魏小淼:“”
回到公寓的时候,天际已经泛出了微微的光亮。
开门进去,客厅里的灯已经关了,但窗帘没有合上,借着外面微微的光亮,还能依稀看清家具摆设。
沙发里的男人身上穿着一套黑色长袖薄衬衫跟黑色长裤,右手手腕搭在眼睛上,仿佛是在极度的疲惫中睡去的。
她慢慢脱下鞋子,赤着脚走进去,靠的越近,那陈年佳酿才会散发出的沁鼻酒香便越是浓烈偿。
可看看茶几上,并没有酒杯或者是空了的酒瓶。
倒是还记得销毁证据,也可能是他以为她只有眼睛没有鼻子
进卧室里找了条毛毯帮他盖上后,她随即在沙发前的地毯上靠坐了下来,双手交叠撑着下巴靠着沙发边缘,躁动不安了一整天的心,在这黎明之前,悄无声息的平静了下来。
周围很安静很安静,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放松下来。
男人的侧颜距离她不到5厘米。
她甚至能清楚的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酒香的薄荷淡香,听到他均匀而平稳的呼吸声。
渐渐的,呼吸的频率也跟他变得一样,呼吸呼吸
她歪着脑袋,闭上眼睛不知不觉沉入了睡梦中。
熟悉的体温碰触过冰凉的肌肤,带来一阵异样的刺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