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过被轮被弄死,她挣扎过,抗拒过,如果这是上天安排给她的最后一段必经之路,那么,她接受。
“大哥,看来这顾墨寒也是中看不中用啊,瞧把他的女人给鸡渴的!”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凑了上来,一手不安分的直接探到了她身下,“这里,要我帮你通一通吗?啊哈哈——”
仓促中饶是已经做了点心理准备,身体被碰到的那一刹那,她还是尖叫着下意识的抬脚踹了过去:“滚开!”
惶恐中,拼劲全力的一脚正中男人小腿肚,痛的他脸色一青。
周围的几个混混立刻吹着口哨放肆的调侃起来。
“三儿你就这么点能耐?被个娘儿们给一脚收拾了?”
“哈哈!看在你挨了一脚的份上,这小荡娃我先让给你尝尝鲜啊!”
“行不行啊?别再跟上次是的两分钟完事儿啊!哈哈——”
哄笑声中,男人脸色越来越难看,上前一步抬手狠狠给了水依静一耳光,一手粗暴的拽过她抵到了墙壁上。
“哎,等一下!”
不知道哪个人忽然出声:“这女的刚刚消失了五分钟,不是打电话报警去了吧?”
一句话,定格了所有人银乱不堪的讨论声。
“三儿,搜搜她的口袋,看有没有带手机!”
黯淡夜色中,身后墙壁冰凉坚一硬,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道,抵在她身上的男人双手放肆而邪恶的游走。
“没有手机,嘿嘿!”
“三儿你快点,我这忍不住了,先轮流打一炮,回头再带回去好好玩玩!”有人催促。
“知道,你他妈给老子闭嘴!”
布帛撕裂的声音划破夜幕,刺一激的一群男人呼吸都粗重了起来,有两个人忍不住,放肆的靠了过来。
没有了衣物的阻挡,冰凉的空气很快带走了肌肤上的温度。
黑暗中,纤细无助的身体微不可察的颤抖着,崩溃绝望的尖叫声就在喉中,如果她没有死死咬紧下唇,那声尖叫或许早已经溢出唇瓣。
恐惧有时候就像一个气球,一旦被戳破了一个小孔,随之而来的便是难以挽回的爆炸式的覆灭。
她彻底失去冷静的同时,还会刺一激这群男人越发急不可耐,越发粗暴凶残。
双手被男人反剪在身后,她清楚的感觉到身体上下前后都是男人粗糙肆意的手,能清楚的感觉到一条条蛇一般滑腻的舌头舔在她的颈项c胸前,甚至强迫性的砰上她的唇
拉链下拉的声音在黑暗的夜里,恍如一把冰冷的钝刀,一点点的磨断了她的最后一丝理智
失去意识的那一刹那,她脑中想的不是张鹏是不是还活着,不是她即将遭遇怎样惨无人道的蹂躏,而是
如果拿出手机的第一瞬间,她拨出的第一个号码不是顾墨寒的,而是白郡炎的,如果她能节省那宝贵的五分钟,二哥是不是就不会死,她是不是也不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人生
黑暗中,男人急不可耐的拉下拉链,正兴奋的想要尝一尝传说中顾墨寒的女人的滋味,下面忽然被一只戴着皮套的手握住了。
乌云将最后的一点星光遮住,黑暗笼罩下来,血腥的气息便显得格外刺一激人的神经。
被叫做‘三儿’的男人顿时暴怒,低声咆哮:“谁特么握着老子呢?!说好了我第一个尝鲜的,给我啊——”
暴怒的呵斥声到最后随即化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三儿你怎么唔!”
旁边的人看不到发生了什么,正要问他怎么了,嘴一张,一个腥臭的长条状的东西便被塞进了他口中,他顿觉不好,刚要挣扎,喉咙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扣住了。
骨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