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过去了,药是吃了不少,自称自己会法术的“奇人异士”也来了不少,郝父的钱也如流水一般花了不少,可就是没有能把郝静的魂魄找回来。
就在郝静被惊吓过后的第五日,郝静的父亲出门找会叫魂的异人时无意间遇到了一个长相颇好,年纪大约有二十二c三岁的男子。那男子身穿道袍,一手拿着罗盘,那罗盘的一角还有些残留的青苔,看上去倒是有些年份了,一手举着木剑,剑上可着繁复的花纹,具体是什么郝父之前从未见过,还真是说不上来。身上还背着一个唱戏的人在台上背着的手缝的布袋,那袋子上绣着一个八卦图纹。嘴里念念有词,可他说些什么没有人能听得清。郝父凭借着直觉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不会骗人,觉得他是个好人。
对于郝父的直觉,萧晴晴一像是嗤之以鼻的,觉得他的直觉不怎么样,多次事实证明他的直觉确实不怎么好,要不然也不会从郝静失魂到现在遇上了那么多骗子了。只是这一次,老天没有让他失望而已。
过了很久,道士看了看天空中高挂的太阳,一脸了然的神色,道:“应该就是这了!”
此刻,那道士就站在郝静被惊吓的十字路口边上。郝静的父亲老远就看见他了,已经是走投无路的郝父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搭讪。
郝父本是一个年纪好不到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因为郝静的病一下子愁得两鬓多了好些白发,神情憔悴的很。郝父有些不好意思的搭上了那个年轻道士的肩头,小心着措辞开口问道:“你是道家人?”
那道士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向着郝父鞠了一躬,宣了句道号之后道:“是!我是道家人,这位先生,你可是有什么忧愁”突然,那道士的话戛然而止,一只手把手里的木剑夹在腋窝里,伸出手不知在算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那道士面色凝重的看着郝父,欲言又止道:“先生,家里可是有什么事情,比如说有人失了魂?”
那道士虽然问的小心,但是脸上却是一幅了然的神色,那了然中透着一幅肯定。本来那番话以出口郝父就是一惊,惊叹这人是个奇人。而一抬头看见那道士脸上的神色,就更加的确信无疑了。
很快,郝父就把那道士领到家里去了。时近中午,郝父催促着郝母让她赶紧的去街上的酒店里炒菜宴请高人。郝母一听转身便要往大门外走,却被那道士拉住了。
道士一脸诚恳,摆手道:“夫人,先不忙,让我先去看看,吃饭是小事,不忙!”
随即,郝父便领着道士进了郝静的卧室,郝静的卧室很简单,一组柜子,一个书架,那书架上摆满了书,一个梳妆台和一个电脑桌,这时的电脑还开着,上面还放着她未婚夫的照片,只是,她这未婚夫从他生病开始就来过一次,一听是失魂了,就再也没来过了。这一举动使得郝静的父母寒了心。电脑桌的旁边有一张一米八宽的床,床上静静的躺着面容憔悴的郝静,郝静的身体时不时的抽搐几下,嘴里不停呓语,神情很不安。
道士一眼就看到了郝静眉头的微青,又伸手探了探鼻息,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后,转头走了出去,郝静的父母也跟着走了出去。那道士面露难色,语气沉沉道:“先生,你女儿已经失魂五天了,我说的可对。”
郝父肯定的点了点头,看着道士的脸色,他的心也跟着沉了大半。
道士又开口道:“她已经丢失了两魂四魄,只剩下一魂三魄,是遇上什么秽物了,那秽物还来过,看样子是来吸魂的,不过没有得手,依我看来是你女儿脖子上的金佛的作用,所以她才会无功而返。”
“啊!”听了道士的话,郝母一下子慌了神,大叫道,“她还来过,那还得了!”
“她来过?我们都不知道啊?”郝父一脸的震惊和讶异。他觉得这不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