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句话,君之牧今天听了几次,不过这次,问话的人是她。
乔家的人都已经离开了,病房的门被虚掩上,此时房间里只有他和她。
“君之牧,是你通知乔家的人过来膈应我?”
乔宝儿冷着脸与他对视着,“你的柳小姐呢,你不需要陪她吗,你在我这里到底想要做什么,有什么话直接说吧!”她的语气清冷疏离。
君之牧就站在病床边上,而她却平躺着。
他那目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乔宝儿分明看见他唇角微抿想要开口,可是她等了几分钟,这男人却依旧一声不坑。
“昨晚我和易司宸反锁在病房里,我们什么都没做。”
她想,他过来无非就是追究和教训,男人在外面出轨养情妇仿佛都合情合理,而女人只要跟别的男人有一点暧昧,那就是不守妇道。
此时她毫不遮掩脸上的气愤,黑着脸与他对视着。
君之牧看着她,却依旧没有说话。
乔宝儿觉得他不相信自己,心下愈发愤怒了。
我为什么要解释!他跟柳依依那些破事越想越生气,扯着白色的床单,往头上一盖,眼不见为净!
想起柳依依,她紧攥着被单的手,就愈发收紧。
那天在餐厅包间里,柳依依一副傲慢地叫嚣,她很想反驳,可是那些话卡在喉咙里,就是有一种卑微。
乔宝儿眼瞳里蕴着淡淡的忧伤,右手下意识地抚过自己腹部。
“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就离开,”她在心里跟自己说,“君老爷子应该不会让他重孙受人欺负”
想到君家的老头,乔宝儿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一个希望。
她一把掀开头顶的被子,有些急的想要找自己的手机,现在她就想给君老头打个电话。
可是乔宝儿被单刚一掀起,“不能乱动。”头顶就传来一把低沉意味不明的声音。
她浑身紧绷,侧着眸子看向病床边的男人,他还没走!
“医生说了,你必须住院一周,”君之牧那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像是刻意地平缓了语调,“不能下床。”
乔宝儿缩回手也没有再去找手机了,她老实听话的平躺回床上。
君之牧看了她许久,内心有些挣扎。
她平时可没有这么乖!
莫名地又想起了陆祈南之前说过的话,女人这种生物,你不跟她说清楚,她会胡思乱想。
突然间,君之牧那表情有些纠结复杂,最后,他很艰难别扭说了几个字,“导致出血药并不是我”
“我知道。”病床上的女人像是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冷冷地回了一句。
君之牧听她这么说,倒是有些意外和一点点欣喜。
“那天晚上我没去酒店找你,是因为”
乔宝儿想起那通电话,脸色渐渐苍白,“我对你们俩的事没兴趣,麻烦你别说了!”
她冷着脸打断了他的话,扯着被单,将自己包裹起来。
君之牧脸色复杂,也沉默了起来。
不一会儿,她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以及他声音清清冷冷的对着护士的吩咐一句,“看着她。”
病房的门被咔嚓一声关上。
乔宝儿这才长吁了一口气,仿佛有他在的空间里,都会弥漫着一份压迫感。
经过这一次之后,她愈发清楚她与他之间的差距。
以及,她藏在心里那份不应该有的想法,全部都被她砍断。
宫颈息肉这个病并不算太严重,只是孕妇得了这个炎症必须要小心处理,乔宝儿很配合用药,经过两天的药物治疗已经明显的有了好转,医生说不需要进行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