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可以”
“你跟她不一样!”君之牧冷厉命令一句。
“我说不准去就是不准去!以后你外出都会有保镖跟着,乔宝儿,别整天给我惹麻烦,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盯着你。”
她看不懂他此时眸底那冷沉沉情绪,只突然觉得有些委屈,每一次,他都是用不同的标准去衡量她与他的柳小姐。
她不想跟他吵,她一直在提醒自己没资格去计较这些,只是有时候,心总是
心总是忍不住在意。
他虽然很冷漠,但有时,他对她那份温柔,想要假装无视,却又贪婪地想要得到。
乔宝儿低下头,眼眶有些微红。
她下了床走到衣橱前换了件外套,便朝门外走去,“我下楼去陪爷爷。”她低弱地说着,那语气明显疏离。
君之牧则目光复杂凝视着她,就在她刚走到卧房门口时,他突然喊住了她,“乔宝儿。”
乔宝儿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
等待着他的命令,反正他除了命令她,也不会有什么别的话。
“那个蛋糕”他莫名地问着,那语气包含着一些隐忍的情绪。
乔宝儿听到‘蛋糕’这两个字,一个激灵,转身朝左侧客厅桌面看去,差点忘记了昨天订了个生日蛋糕。
“那是我自己突然想吃买回来的!”她提高嗓音,像是在否认什么。
君之牧听她这么说,表情微怔着。
而乔宝儿则快步走到桌前,将这个特意预订的提拉米苏收拾起来,转身,直直地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君之牧微睁的眼瞳,目光复杂狠狠地看着她。
乔宝儿不敢去看他阴沉的脸色,紧抿唇,大步越过他,直接下楼去了。
而君之牧则走到垃圾桶前,看着里面已经破烂的蛋糕,微扬的唇角泛起一抹自嘲。
以为她特意给我庆祝
“昨天是那孽账的生日,我们君家不过元宵节”
君家主宅大厅,君老爷子正悠哉地呷着茶,见乔宝儿陪他玩象棋,心情不错跟她聊起一些君之牧的事情。
乔宝儿则不想听关于他的事,板着脸,假装不知道,“哦,是吗,原来昨天是他生日。”
君老爷子看着了棋面,随意地下了一步棋,反问着,“昨天管家说你买了个蛋糕”
“被我扔了。”
乔宝儿表情有些气愤,随即拿起一只‘马’毫不客气地将君老爷子的‘车’给吃掉了。
“你!你做什么!”君老爷子痛失一只‘车’,立即不满地朝她吼,“你到底会不会玩象棋?”
“战场无父子!”乔宝儿瞥了一眼这老头,觉得这姓君的都看着很不爽,“爷爷,你想悔棋吗?”
君老爷子老脸都黑了。
而在一旁的管家则失笑出声,“少夫人这棋技真不错。”他赞扬一句。
“那当然,我钢琴更厉害呢!”乔宝儿一点儿也不歉虚。
“钢琴?”
君老爷子原本还有些不服气,不过,听她提起‘钢琴’倒是眼底闪过深思。
“很喜欢弹钢琴吗?”
“不喜欢。”乔宝儿自小就很活泼,她小时候被强迫练习钢琴特痛苦。
“不过呢,我钢琴确实不错,我以前除了去奶茶店里打工,还时常被高级会所聘请去当钢琴师。”她说起以前打工的事,她颇有些自豪。
君老爷子看着她,老眸若有所思,喃喃着,“要不买一台钢琴”
“少夫人,你在我们君家绝对不能弹钢琴”管家则像是在忌惮什么,立即打断了老人的话。
乔宝儿微怔了一下,注意到管家那脸色有些不寻常,而对面君老爷子也脸色凝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