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府祠堂内。镇蛮侯让黄含笑跪下,而后便说道:“含笑啊!你是不是在怪爹。”
“没有啊!爹你怎么这样说?”
“爹知道,你一直想让爹教你学武。可是爹真的不希望你学武。”
“为什么?爹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愿意教我武功。”黄含笑问道。
镇蛮侯便说道:“你也现在也长大了,爹就告诉你吧!学武无非就是锄强扶弱,在或者是上阵杀敌,保家卫国。你可知道,我小时候也是像你一样,求着你爷爷,也就是我爹教我武功,不同于你的就是,我爹手把手的教我武功,而我也勤学苦练,不负所望。可是真到了上战场的时候。不是我杀敌人就是敌人杀我,所以我不得不杀人。你或许不知道,第一次杀人有多难受。不管你是上阵杀敌还是行走江湖,为了自保,难免会杀人。爹只是不想你难受,只要你每天过得逍遥自在,只要闯的不是杀人放火的祸,爹都能替你分担。你明白了吗?”
“可是,爹,你杀的不是敌人吗?”
“是啊!可是敌人也是人啊!他们也有家人,也有父母妻儿,或许他们本就不愿打仗,可是人生有很多的无奈,也有很多的事是不受自己掌控的。你知道爹为什么不愿再当官了吗?”
“不知道”黄含笑摇摇头说道。
“众人以为我已经厌倦了朝廷的勾心斗角,可是,我只是不想在杀人了。镇蛮侯,一方诸侯,听起来多威风啊!可是世人不知道,镇蛮侯这区区的三个字是用了多少条人命换回来的。每每想到战场上骨堆如山,尸横遍野。我就心如刀割,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兄弟的。到了晚上睡觉,更是常常被噩梦惊醒。梦里无数人鲜血淋漓的找我报仇。这便是我不让你习武的真正原因。”
“哦,原来是这样,那爹你现在还会做噩梦吗?”
“自从几年没见过血后,噩梦越来越少做了。不过还是偶尔,相信再过几年便会好了。”
“可是爹,你不让我习武,那为什么让三哥去跟他师傅习武呢?”黄含笑问道。
镇蛮侯叹了一口气道:“唉!当年你三哥一岁的时候,我一位江湖上的朋友来到府内。一眼便相中了你三哥,说你三哥骨骼清奇,天赋异禀。便想收为传人,带回去悉心培养。我与你三娘当然不舍得。可是想到当年他曾救我一命,对我有恩,又想到他肯定会好好对你三哥的。便将你三哥让他带回去调教。”
“哦!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爹我以后不会在让你教我武功了,但是那个素未谋面的未过门的妻子能不能退了?”黄含笑说道。
“这婚事哪能说退就退啊!”
“可是,万一长得很丑怎么办,丢的不止是我的脸还是您的脸啊!您想想,咱堂堂镇蛮侯府,要是娶了一位丑儿媳妇,那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你白敬影白伯伯还记得吧?”
“记得啊!不就是和你一起长大那个白伯伯吗?”
“不错,是他,你觉得他长的怎样?”
“长得还算英俊吧!”黄含笑答道。
镇蛮侯笑着说道:“不错,长得虽然没有我英俊潇洒,但也差不了多少。而他那夫人我当年也见过几面,姿色不比你娘差,你想想,他们的女儿能丑到哪里去。”
“哦?原来这门亲事是和白伯伯家的啊!爹你想和你兄弟亲上加亲没问题,可为什么是我呀?为什么不是二哥三哥呢?”
“那时候,你娘还有你三娘和白伯伯夫人都挺着大肚子。那时便开始指腹为婚了,说只要其中有一对是异性便定亲。”
“真的不能退吗?”
“不行。”镇蛮侯斩钉截铁的说道。
黄含笑只好说道:“好吧,既然这样能不能长大点再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