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段时间做的怪梦,心里却在打鼓。我梦到有个人在院子里追着我疯狂地跑,还发出恐怖的叫声,不知道什么意思。这院子只有一个小门,我努力想跑向那扇门,却看到有个人站在门前,让我跪下来求他,不然就不让我出去。这人穿着长袍,脑袋后面还在发光,我不愿意跪,他就堵着门。这个追逐的梦反复做了好几次,不知道是不是有特殊的意义。
我从曼谷飞回到沈阳,找了几圈,最后在吉祥市场路口那边的旧小区买了一个四楼的单间,简单打扫卫生后就挂在网上招租。这是我在沈阳的第三套房产,虽然总共加一起也没超过七十万,但在我的大多数同学和朋友当中,已经算是令人羡慕的地主。
那天,我正跟几个要好的同学在西塔吃大冷面,这是朝鲜族聚集区,吃喝玩乐很多,尤其到了夏天,沈阳人很喜欢吃凉丝丝的冷面配狗肉。手机响起,是黄诚信打来的,声音很悲伤:“田老板,唉!”
“怎么了你,死了亲人吗?”我笑着问。
黄诚信说:“比洗掉亲银还悲伤,阿赞宋林要回广西去啦!”听到这个消息,我是既意外又不意外,之前阿赞宋林对我说起过,看来他是真的厌倦了这种你争我斗,我心里有些亏,如果不是当初我表哥惹出的那些祸端,也就不会有后面那一系列的纠缠,阿赞宋林也不会参与其中。
我说:“那也没办法,他还是希望能在苗寨里为村民们治病救伤,你也不要太勉强。泰国的阿赞师傅有的是,我们认识的也不少,不是还有阿赞joke和阿赞布丹呢吗?另外还有阿赞蓬、阿赞卡、阿赞巴颂和阿赞都坤等人,还有鲁士路恩、鲁士维打——”黄诚信带着哭腔地打断,说那些人又不是他远房舅舅,不能给最优惠的价格。我还以为他是念亲,搞了半天还是因为没钱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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