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问:“哪有这么多意外?”黄诚信掰着手指说,被阿赞joke弄到坟场算一次,虽然后来跟阿赞joke成了朋友,但那次要不是阿赞宋林走得快,可能也没命了。前阵子刚解决掉阿赞桑坤,现在又莫名其妙地遭到攻击,还是不知道对方是谁,为什么会这样。高雄说你不要怨天尤人,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就有争斗,尤其有中国人的地方。
“唉,好像在没有认西田老板鸡前,也没有辣么多的意外吧?”黄诚信说,但并没有看着我。
高雄很生气:“胡扯!跟田力有什么关系?刘心美、帕潘、梁音哪个是田力给引来的?”黄诚信立刻说刘心美是田老板表哥的导游,跟田老板有关系。高雄气得拿过一把靠墙的扫帚要挥,黄诚信连忙躲开。
我说:“算了算了,看来我在泰国卖佛牌这几年,也给你们带来很多麻烦,大不了以后我不做行了吧?”黄诚信说他不是这个意思,高雄也说:“别听他的,死奸商,坑那么多游客,现在居然还敢埋怨别人?如果那些被你坑过的游客每人吐口唾沫给你,你早就淹死啦!”黄诚信嘟哝着说怎么可能,这时,看到躺在地板上的阿赞宋林胳膊动了动,黄诚信眼尖,立刻就看到了,过去查看情况。
黄诚信用手轻轻拍了拍阿赞宋林的脸,他慢慢转过来,睁开眼睛,目光很涣散。高雄轻轻问了几句话,阿赞宋林只看着他,什么也不回答,而且从眼神来看,应该也没听进去。我说:“好像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或者说根本就没醒。”
“应该几系一种迷茫状态,”黄诚信说道,“还系等到明天再观察吧!”高雄点点头,也没理会阿赞宋林,为了不打扰他们俩的恢复,我们早早就关了灯,躺在地板上睡觉。孔敬地处泰国北部,气温比清迈高但比曼谷低,可现在已经是五六月份,泰国比中国要炎热得多,所以和衣而卧睡在地板上也不冷。
次日起来,阿赞宋林恢复了很多,至少能吐出几个词,而睡在内室的阿赞南雅也能在我的搀扶下走出来,但脸色很白,身体还是很弱。我到厨房熬了几碗白米粥,让两位阿赞慢慢服下,以补充体力。下午,两人已经能够独自行走,只是走得很慢。阿赞joke和阿赞布丹也来了,阿赞宋林说,当时他正在给那位孔敬的客户施法解降,忽然有股极其强大的阴咒半路袭击,他根本没时间撤咒,但又无法抵抗,只好使用以前在北海苗寨村里时修习的古代苗巫谶咒仪式来对抗,也就是苗巫面具和青铜刀。阿赞宋林不这么做,就会有个人送命,他冒险使出苗巫咒术,还真起了效果,把对方给吓退了,但两人也被阴咒所重伤。
听完阿赞宋林的讲述,阿赞南雅也很感激,她问阿赞joke和阿赞布丹,阿赞宋林的身体怎么样。阿赞joke坐到阿赞宋林对面,伸出右手按住他的头顶开始施咒。只五分钟,就看到从阿赞宋林的嘴和鼻孔中流出鲜血,而且量很大。
“不行,没有彻底治好。”阿赞joke说。我们都很担忧,阿赞南雅问要怎样才能彻底解开。阿赞joke问阿赞宋林,用的这种苗术是否像东南亚巫咒那样也有法本。
阿赞宋林点点头:“我祖先是有名的苗族巫师,传下来一本‘谶书’咒册,现在藏于我在广西北海苗寨的老宅中。当年我并没有修习完成,否则也不会败得这样惨。那本咒册上记载的苗巫术十分强大,远远胜过现在东南亚的所有阴法和降头术,可惜他父亲死得早,也没有修习完整,到我这里就更差。”
阿赞joke说:“这就对了,必须要有完整的巫咒法本,到时候跟我共同施咒。因为那天你是用的这种巫咒来对抗那个躲在暗处的、施鬼王派心咒的家伙,但被对方的阴咒冲击,同时也损坏了你的三魂七魄,但却也印在你的大脑中。所以我昨晚午夜给你施法时,你在深度昏迷假死状态下,潜意识也能使用苗巫咒跟我共同施咒,这是人天性中的自救能力,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