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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没事没事,我家壮壮身体好,不怕传染!”少妇满不在乎,看到屋里又多了两个人,就说,“哟,这是来客人啦?那还能补课吗?”     曹夫人说:“是啊,是老曹在广东的朋友,特意从广东赶来看望老曹的,一会儿还要跟我们出去办事,所以今天可能补不了课了。”少妇却摆摆手说没事,小魏不是在家吗,有他在家就够,你们忙你们的,我顺便帮你们看家。     见少妇这么说,曹夫人有些尴尬,但也只好笑着点头。我心想,这少妇脸皮够厚的,仗着老爹是单位领导,免费辅导老师那是不用白不用。我建议出去吃,但曹夫人不肯,非要小魏做晚饭,估计也是为省钱。小魏忙活半天,终于做好八个菜,那少妇和小男孩也上桌,总共八个人。还没等都落坐,那小男孩在桌上就第一个开始夹菜,而且还是跪在椅子上,怕够不着,专门挑肉菜往自己碗里放。     高雄问:“小胖子,你身上这么多肉,怎么还吃这么多肉?就不怕变成个球?”     小男孩撅着嘴,白了他一眼:“你是吃不起肉,才这么瘦的吧!”我哈哈大笑,高雄哼了声,说你老妈就没教过你,等大人都坐好了你才能夹菜。小男孩迷茫地看着他,似乎从没听过这种事。     少妇不高兴地回答:“他才多大,八岁啊,有必要搞这么麻烦吗?他想吃就先吃呗,哪个大人能跟小孩计较这些!”高雄说那可不见得,在我们广东,要是小男孩这么没规矩,大人早就一巴掌抽过去了。     “凭什么?”少妇瞪眼睛。     小男孩也跟着说:“你凭啥打我啊?”高雄嘿嘿地笑,说我当然不能打你,你又不是我的儿子。     “妈,他骂我!”小男孩不干了。少妇也借题发挥,指着高雄吵吵。阿赞布丹坐在对面,虽然听不懂,但看到少妇和那小男孩的表情和动作,大概也能猜出几分,就看着他们。少妇看了阿赞布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有些惧怕。我觉得阿赞布丹毕竟是修法的人,而且长年修阴法,眼睛很亮,表情也没那么善。正所谓“相由心生”,天天接触阴法、尸骨,自然就带那种阴冷外相。在很多人看来,都会觉得这个人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害怕,就是这个道理。比如那种经常杀狗的屠户,在外面摸狗的时候,很多狗都会吓得拉尿,它们哪里知道此人是屠狗户?但就是害怕。     阿赞布丹又看了小男孩一眼,这小男孩更害怕,直接开始哭,直往少妇怀里扎。少妇连忙带着他进卧室去哄,听到小男孩说:“妈,我怕……”少妇奇怪地问你怕什么,小男孩又说不出来。我和高雄互相看看,都笑起来。     趁少妇哄儿子的空当,曹夫人低声问怎么办,我说没事,咱们就到外们找个旅馆,要是有套房更好,施法可以在里屋,别人在外屋守着就行,让你领导的女儿和她儿子留在家里跟小魏实习功课。     曹教授点了点头,说也只能这样。     晚饭后,曹夫人让那少妇和她儿子留下,让小魏给孩子补习,我们五个人则从小区出来,在附近找了家连锁酒店,订了个套房。因为时间还早,就先休息,我和高雄坐在沙发上,阿赞布丹坐在地毯上盘腿打坐,手里拿着那两串骨珠,闭着眼睛。曹教授夫妻在卧室里休息,关着门。自从新买了智能手机,我开始随时随地能跟朋友聊qq了,这真方便。在高中同学群里聊着,想起小魏的事,我就讲起认识一个博士生,早就该毕业了,但他的导师就是不给答辩签字,都半年了。而现在这个导师突然患了重病,搞不好都难以活过一两个月,那个博士生很担忧,怕导师死了他就更拿不到学位证书。     “怎么可能?他应该高兴才对啊。”有个硕士毕业的同学在群里回答,别人也跟着附和说没错。我不明白,就问为什么,这同学开玩笑,说你一看就知道不是博士,高校在这方面是有规定的,如果导师在学生答辩结束后因故不能签字,就会由校方安排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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