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且还是个只有几岁的小孩。司机好几年之后才通过朋友找到我,最后阿赞师傅说必须回到原事发地,找到死者的父母,以法事超度他们的孩子,并取得父母的原谅才可以。那时死者父母的第二个孩子都不小了,父母报警后那司机还进了监狱,这事才算平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也一样,必须要回到原地,寻找到死者家属才行。
牛先生大惊:“不、不能这样,田老板,求你帮帮忙,只要不让我去自首怎么都行,我可不能进监狱,也没有几十万可赔啊!”我沉吟片刻,说那恐怕很难了,如果不这么做,阿赞师傅就没办法超度死者的亡魂,他不能投胎,怨气增大,永远缠着你不走,你怎么办,难道你下半辈子都这样不能看镜子,不开车不坐公交,晚上还得老做噩梦?牛先生垂着头不说话,我见他这么难,也不再追问,让他晚上好好想想,可以跟老婆商量,明天再给我准确答复。
次日,牛女士帮我们早早就做好饭,吃过后,她把我和黄诚信叫到房,说她丈夫昨晚状态很不好,非常疲惫,到现在也没起来床。她希望能让丈夫多休息几天,把身体恢复些再施法。而且现在家里资金紧张,如果去现场自首,就算不坐牢光赔钱,也拿不出几十万来。两夫妻从现在开始就得四处筹钱,也需要时间的。
“介到也系,”黄诚信说,“几席万不系辣么容易就棱搞得到,可系我们大老远从泰国折腾到沈阳,施法没有成功,也不系阿赞西傅的错——”牛女士连忙说:“这是我们的问题,你们放心,施法的两万尾款照付,也算是定金吧,到时候我们筹足钱,再帮你们订机票来沈阳,那时施法的费用能给我们打折吗?”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