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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高雄问道:“你要干什么?”我说阿赞joke让我把头骨的下颚给砸掉。     高雄哼了声:“我好像听到的是,他让你把头骨的下颚弄掉而不是砸掉。”我说这有什么区别,不砸怎么弄掉呢,高雄很鄙视地看着我,用手指着头骨耳朵的位置,也就是上下颚之间的连接处,告诉我这个位置叫颞颌关节,是活的,骨头有一定的弹性,用手捏住两边稍微用力,就能完整地取下来。     “不会给捏坏吧?”我问。高雄说就算捏坏,坏的也是下颚骨,域耶要的只是上半部分,下颚骨没用,到时候也得扔。这下我心里有了底,就让吴敌帮忙,我俩每人各自用手按住两个颞颌关节,再分别用手按住头骨的额顶和下颚,用力施力,同时我捏着下颚的手也往下拽,反复几次,果然,完整的下颚就被取出来了。     吴敌说:“还是高老板有经验啊!简直可以当骨科医生。”坐在旁边的阿赞joke哼了声,说这种知识每个阿赞都懂,高雄看了看他,说我们是牌商,不是阿赞。     阿赞joke说牌商也该懂,高雄摇摇头:“据我认识的那些牌商中,十个至少有七八个都不会,所以田力不懂也很正常。”阿赞joke表情很不爽。说来也怪,完整的头骨看上去十分诡异,尤其那两排白牙,怎么看怎么像在咧着嘴笑。但取掉下颚之后,头骨完全没了表情,看起来却更加阴森,更像是域耶法器。     下午帕潘来了,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着手处理阴庙塑像的事。高雄说不急,你之前在那马旺从甘森身上搜出不少现金,说过要请我们吃喝玩乐的,现在该兑现了吧。帕潘哈哈大笑,立刻说马上开车出发。我说我们还有两个朋友,可不可以带上同行。“为什么不行?”帕潘说,“人越热闹越好!”     除阿赞布丹之外都去了,帕潘开着这辆商务车,我看到车身侧面已经又重新喷涂了koko旅游公司的字样。到珠宝店把黄诚信和吴敌接上,我让帕潘也把阿赞糯接来,一块去乐乐。他却很不情愿,不是讨厌跑腿,而是觉得阿赞糯没什么能耐,很瞧不上。我心想这个帕潘还真现实,之前利用他给游客落降,然后每次都找人家解开,以赚到黑心钱,现在他通过我们见识到阿赞布丹和阿赞joke的法力远在阿赞糯之上,就开始眼眼瞧不上阿赞糯,典型的势利眼,现用现交。     最后帕潘还是没接,而是打电话给阿赞糯,让他自己过来。阿赞糯称有事要处理,以后再说。帕潘乐得不接,对我们说:“六座车,非要挤进七个人,他不去正好!”于是我们六人来到唐人街附近的海鲜餐厅,连吃带喝,酒足饭饱之后又去k歌,最后马杀鸡,真是来了个一条龙,全都由帕潘请客。不过那天帕潘从甘森的尸体上搜钱包的时候,我也大概扫了几眼,看到光马币和人民币就有上千元,总共钱包里的钞票,要是折合成人民币怎么也有两三千块。     过了几天,在帕潘的催促下,他开车带着我和高雄,拉着彭马的尸骨来到武里南这座破庙。高雄找来几名专门承接寺庙各种雕塑业务的工匠,开始重塑神像。我们告诉这些工匠,这具尸骨是本寺庙住持高僧的,死后法力不减,希望能被塑成金身,在阴间以佛法继续帮助善信。这种事在信奉佛教的国家常有发生,比如那种死后尸体不腐的肉身高僧或者虔诚的居士,所以这几名工匠也没多想。他们是给钱就做事,别的才不管。     活到老学到老,要不是得掩人耳目,当着帕潘的面塑出这尊被换过头骨的“阴神”,我恐怕这辈子也不会见识到,寺庙中神像原来是这么造成的。工匠们先用一辆白色货车运来不少泥土,明显已经筛过,挺细的,另外的工匠骑着摩托车,后面捆着两大包东西,在寺庙里打开后我看到分别是稻草和棉花。有个工匠会绘画,高雄指导他在纸上打了草稿,我们三人和工匠共同研究之后决定,毕竟里面要加入一副人的尸骨,无法用传统的立骨方法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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