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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戴先生笑着摆摆手,“他今年才念高二,男孩嘛,在学校有时候打打闹闹肯定是避免不了,但毕竟没走上社会,哪来的什么仇家,不会。”我说你们得仔细考虑,现在我们已经能确定这不是什么病菌,虽然不知道是蛊虫还是种的邪疮,但能肯定的是,绝对不会是有人因为好而做这种事,通常都是用来泄愤或者勒索。我以前也遇到过有客户从我手里买虫降粉,后来才知道是想勒索他的老板,要五十万,最后还成功了。
戴女士很惊讶:“这也能勒索?”我说当然能,而且医院也治不出病因,你只能乖乖地付钱,不然就得死,警察甚至都没法治罪,毕竟中国政府是无神论的,有时候连投毒罪也不能算。
“难道是冲着我来的?”戴先生自言自语。戴女士立刻说是不是老白那个家伙,我问老白是谁,她回答是她老公的合伙人,做生意赔钱朝他借过两次钱,但她老公都没借。我说也有可能,但得看那个老白是否表示过有不满情绪,否则不能瞎猜。
戴先生说:“有不满情绪?那天喝酒他都快跟我动手了,说我见死不救。”戴女士立刻要打电话过去质问,被我拦住,说要真是他也不可能承认,你质问反而不好。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解决方法,要么用解降粉,要么施法,主要看是哪种问题。戴先生很气愤,说这个王八蛋,居然讹诈到我头上了,看怎么收拾你。
我说:“有人联系过你,要你出钱之类的吗?”戴先生一愣,摇摇头说没有啊,我问他们的儿子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症状,详细回忆。
两口子想了想,互相补充着讲述。大概是说半个多月前,他儿子小辉有天回家说大腿根发痒,一直在挠,但家人都没当回事。半夜他也起来,用凉水冲大腿根部止痒,第二天说也没效果。先是到药房买了治过敏和湿疹的药膏,没几天越来越痒,挠得发红,就去的医院。吃药涂药膏,十天八天之后就开始生疮,一挠就破再结痂,然后就是流脓,味道很臭,用碘酒也没用,连跑几家医院都没结果。再过几天,忽然发现疮中的脓水里居然有白色的线蛆虫,戴家人发了慌,又送到上海某医院诊治,同样无果,直到现在。
“总不能送到国外去治吧?”戴女士问。我说如果是邪疮的话,送到哪个国家也白扯,这根本就不是现在科学所能解决的问题。既然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也没人找你们要钱,看来就不是勒索,有可能就是泄愤,比如你们的仇家,要的不是钱,是出气,是折腾你们,是让你们痛苦难受,甚至要你们儿子的命。
戴先生连忙说:“为什么要这样啊?我又没惹过谁!”戴女士都要哭了,问怎么办,还说那根灵蜡能不能测出是谁搞的鬼,那人可能就有办法解决。
我笑着说:“灵蜡没那么神,它只能测出哪里有阴气邪气、多大的强度、在什么方位,找不到谁下的蛊。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找到幕后者,而是先治疮。建议你们到泰国去,因为现在我也不能确定是种的阴疮还是蛊疮,这是两种不同的症状,前者要找人施法驱邪,后者要用到虫降粉来解。
“您刚从曼谷来北京,我们就要再折腾回去?”戴女士问道。我说那也可以把法师请到北京来,有位叫阿赞南雅的女法师,目前暂居香港,可以让她来看看,但不能保证肯定解决,因为虫降的情况很特殊,它不同于普通的降头,要有相应的解降粉才行。就像毒药和解药的关系,也像锁头和和钥匙的关系。
戴女士问道:“这么复杂啊,那有没有万能的钥匙来解?”我说那就要求这位阿赞非常擅长解虫降,有很多种解降粉,了解世上绝大多数的虫降各类,这样才可以。我说的那位阿赞南雅师傅对虫降很内行,但毕竟不敢打保票,你们要是觉得想试试,就帮她订好机票过来,但解不开也要收辛苦费,最少一万块钱人民币。
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