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就算要对方的命也没意义,所以再也不收。”
我问:“可鬼王好端端的,怎么会找高雄的麻烦?”阿赞JOKE笑着说那个人是给钱就落降,不问原因,也不管是谁,但必须得在马来西亚,最好是西马来半岛,绝不离开本国。联想到之前高雄和梁姐到马来西亚旅游半个多月,我越来越怀疑梁姐,在那半个月当中,她有大把的机会给高雄下套,无论降头水还是降头油、粉末都很容易,高雄现在明显已经对她失去任何戒心,这也是真怪,他可是最有警惕性的人啊。
没等到午夜,阿赞JOKE就开始施法,我很担心有没有效果,鬼王是阿赞JOKE的师父,法力自然在他之上,要按这么说,除鬼王或者鬼王的那个神秘师父之外,谁也解不开的吧。阿赞JOKE让我打来半盆清水,让高雄平躺在地上,眼睛尽量睁大,不用闭上。再找个小水杯,他一面念诵经咒,一面将手掌放进水盆中慢慢搅动,几分钟后,再让我从盆水舀出清水,慢慢地、水流细细地浇在高雄眼睛上。
高雄努力圆睁双目,说也奇怪,从水杯里流出来的水,打在高雄眼睛上,再流到两边,水就变成了浅红,好像被染过色。坐在旁边的吴敌看傻了眼,其实我也没见过。高雄的眼睛受到水流冲击,下意识地闭目,阿赞JOKE指了指他的脸,意思是不要闭,快睁开。我这边尽量让水流越慢越细,好减轻高雄眼睛对水流的抵触。
阿赞JOKE提高经咒的音量,我看到从高雄脸上流下来的水呈鲜红色,就跟血液的颜色相同。高雄伸手想要去摸眼睛,被阿赞布丹抓住,但高雄全身发抖,越来越烦躁。阿赞JOKE指着阿赞布丹,但嘴里的经咒并没有停止。阿赞布丹也开始念诵,两人所念的经咒几乎完全相同。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