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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吃吃喝喝,转眼间就分别送了好几罐啤酒下肚。高雄叹着气,说他在泰国也算有头有脸的人,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女人逼得要跑路。黄诚信说:“系细蓝料,无非也就系躲两个月鹅已,到时候回泰国继续做生意,吃海鲜唱歌。”

    “可惜这个阿赞JOKE死活也不向我透露梁音现在的消息,否则我非找人干掉她不可,那就能一了百了!”高雄恨恨地说。看来,这更印证了我之前的猜测,阿赞JOKE和彭马完全不同,他还是比较守规矩和原则的,要是换成彭马,估计给钱就愿意把客户信息透露出去,只要钱足够多。

    我忽然问:“我说黄老板,在坟场你被阿赞JOKE折磨得够呛,我逃走之后,你们被他绑到村庄,有没有再对你们下毒手?”

    黄诚信连忙说道:“怎么没有!那个阿赞JOKE好狠毒,也不鸡道用的系喇种降头术,他几要催动经咒,我就浑身难受,从肚几里面往外涌东西,不鸡道系什么!”

    高雄问:“死奸商,他一直在折磨你,可你居然到最后昏倒了也没把阿赞宋林给供出去,真他妈的不合理,是不是你被吓坏,忘了阿赞宋林的名字?”我哈哈大笑,黄诚信说怎么可能,是不能说,不然阿赞JOKE就会去找阿赞宋林的晦气。

    话是没错,我和高雄对视一眼,心里想的相同,都觉得黄诚信似乎做不出这种死也不供出朋友的义举。按我俩对他的了解,这人不但贪财认钱,而且胆小怕事,别说以阴咒降头术折磨,就算用一把修脚刀抵在他脖子上,估计黄诚信就能把他存折的密码和老婆的内衣尺码全都说出来。阿赞宋林只是合作伙伴,为什么能让黄诚信如此拼了命地去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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