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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应啊,报应……”我自言自语地说,黄诚信坐在店里的地垫上,看着我,没说出话。

    吴敌问:“老板,那个汤老板,吃的真是他自己造出来的假药?”黄诚信立刻让他嘘声不要说话,以防被人听到。其实真是多余,店里半个顾客也没有,店门外的行人怎么可能听得到,黄诚信只是心虚而已。

    我说:“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闹起肚子?要说不是报应,恐怕没人信。”黄诚信垂头丧气,头发也没有之前那么油光水滑,而是乱遭遭像只鸡窝。

    这时高雄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我们三人的姿势和表情,他很惊讶:“黄老板的发型怎么乱了?真不像话!”

    黄诚信抬头看看他,没吱声。我说了汤先生的事,他说:“就是半年多前那个找阿赞MAN做阴法刺符、造假烟假酒的客户?”我说没错,高雄哈哈笑,说真是现世报应。又拍了拍黄诚信的肩膀,劝他小心些,以后吃海鲜可不能那么拼命,说不定哪天也拉肚子,买到假的李万山,然后去跟汤先生会面。

    “下辈子也不买李万山,就算活活拉洗也不买,几买行军散!”黄诚信咬着牙。我说行军散你就这么肯定不是汤先生造出来的吗,他说汤老板造过的二十几种药当中,并没有行军散。高雄说总之小心吧,人要是倒霉,就算把跌打油抹在腿上,也有可能感染艾滋病。黄诚信表情很惊恐,连忙问是不是真的。

    汤先生的事,到现在才算是完整讲完,现在让我们把时间推回到半年前,也就是汤先生刚刚做完阴法刺符,回广州之后。

    在曼谷多呆了两天,我正要打算回沈阳去。接到个电话,是某位住在罗勇的泰国人,问我是否可以祛除他哥哥体内的邪降。我心里这个高兴,生意是一桩接一桩,而且还不用国内国外地折腾,罗勇距离曼谷还很近,风景也不错,顺便去海边玩玩也好。就说当然有,问他具体是什么情况。

    这人说:“我哥哥是生意人,平时可能会有一些同行捣乱,两年前就中过降头,找师傅给解开了。今天又是这样,但我们两年前认识的那个牌商联系不上,所以有些着急。找了两三天,有个朋友说去年曾经在你手里请过阴牌,效果很好,估计你能认识那种能解降头的师傅。”

    “当然认识,”我说,“能知道你哥哥中的哪种降头吗?”这人说不不清楚,反正就是总做出奇怪的举动,老是要自杀。已经托亲戚在附近请过两位降头师,都没能奏效。我心想,那应该是魂魄降吧,要是找过阿赞师傅没解开,看来是比较棘手的,就说可以先过去看看。这人让我尽快过去,说路费由他来出,可以先汇给我五千泰铢。

    我心想,从曼谷到罗勇才多远,路费并没多少,对方答应先付五千泰铢,看来是真有诚意,就同意了。没多时,我手机收到短信,中国银行卡里已经被汇入款项。收钱就得办事,马上出发,从曼谷到罗勇乘坐火车是最便宜的,为了尽可能地多省定金,我就选择这种方式出行。

    一路从曼谷路过芭提雅和班昌等站,就来到了罗勇站。这人开着一辆比高雄的新些的乳白色丰田汽车接我,个子和我差不多,身体强壮,约三十几岁,自称叫阿泰,头发又黑又浓密还打着卷。在车上很悲伤地对我说,他哥哥在做水果加工生意,规模不小,所以树敌也很多,经常有人暗中搞小动作。

    “不用担心,我认识很多法力高深的阿赞师傅,肯定能搞定的。”我劝慰着。阿泰称一定要找你认识中最厉害的降头师,不然已经拖不起了。边开边聊,十几分钟就到了他家。是栋在罗勇的独院厂房,但并没看到工人和机器。上到三楼,看到阿泰的哥哥躺在床上,一男一女守在旁边,抹着眼泪。

    我掏出灵蜡来测试,蓝色烟雾很快就跑到阿泰哥哥身上,说明邪气重。忽然,阿泰哥哥从床上弹起身,朝我冲过来,双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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