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特制的工具,玻璃瓶中的液体完全倒空,也没有半滴流出来。阿赞man塞好铜塞,拧了拧粗端的管壁。
“开始吧,让他跪着坐直身体,脱光上衣。”阿赞man说道。高雄指挥汤先生跪直在阿赞man对面,背对着他,阿赞man让我把屋角的一个铜盆端过来,里面装着清水,但散出发奇怪的味道,又有药味又有香料味,似乎还有些胡椒的味道,说不出来。阿赞man随手拿过一块白布,蘸着这种水在汤先生后背抹擦几遍,然后就用这块布垫在铜管尖端,让我告诉汤先生有疼痛也忍着,全程闭目合十不能动,更不能讲话,再把手机关掉。
汤先生依言全都照做,阿赞man才开始刺符。他在刺之前先念诵两三分钟的经咒,然后开始下针。也许是经常刺符,阿赞man并没有用笔打稿,而是直接就快速地刺起来。开始完全看不出图案,二十分钟之后,我渐渐看出这原来是个拍婴法相图案,只不过很抽象,除了头顶那根弯曲的角之外,图案基本都是由变了形的经咒组成,底座也全都是经咒。
刺完拍婴后,阿赞man又在拍婴法相的头顶和底座都刺了经咒,像一条线贯穿整个法相,上到汤先生的后颈,下止腰部,好像拍婴是被绳牵着的。在刺这条线的同时,阿赞man开始不停地用经咒加持,我看到汤先生半垂着头,面部肌肉绷紧,咬着牙,好像很痛苦,屋角的风扇来回摆头,呼呼地吹着,但汤先生额头的汗仍然在哗哗往下淌,我也爱出汗,看着汤先生这副模样,我甚至也觉得更热了。
好不容易刺完,汤先生后背的图案周围全都红肿起来,阿赞man让我拿过一块干净毛巾,浸泡铜盆中的法油之后往汤先生后背上淋,多淋几分钟,可以起到消肿和止痛的作用。我心想,原来法油还能当消毒水用。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