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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军大叫:“妈,妈你怎么了?”高雄说她又没有死,有什么好叫的。让我们把她扶进到旁边,躺在平地上。马大爷关切地问我老伴会不会出意外,其实我之前根本没见识过鲁士灌顶,也是头一次,但肯定知道没有生命危险,就笑着安慰说没事,放心吧,这是开光仪式,又不是杀人。

    半小时过去,马大姨才慢慢睁开眼睛,马家人连忙过去问东问西,高雄说:“不要问了,她不会回答你们,进屋里给她换身干净衣服,我们准备回去!”我和马家三口人共同把马大姨抬进房间,在男人的指引下躺在里屋的一张床上。这屋里还算整洁,可能是鲁士维打的卧室,墙角的桌上还有音响和电风扇。我在外面等着,把那四万泰铢的钞票递给高雄,他数出两万五,将剩下的一万五千泰铢还给我。

    “田老板还满意吗?”高雄叼着没点燃的雪茄,笑着问。我说还可以吧,只不过还是要分给黄诚信一些。

    高雄瞪起眼睛:“为什么?”我说了在沈阳马家吃饭的经过,高雄哼了声说:“这死奸商,以前我问过他好几次,到底有没有在广西搞过传销,他就是不承认!”我笑着说难怪这家伙如此能忽悠,而且大言不惭,说瞎话的时候连自己都相信。

    “这是搞传销者要具备的基本素质,否则根本做不了。”高雄用打火机把雪茄点燃。鲁士维打的助手走过来,高雄给他两万泰铢,互相双手合十,助手笑着说今天来得不凑巧,要是晚十天的话,到时候有个大型法会在彭世洛,至少会有几十人共同做灌顶,那时候的效果也许更好些。

    高雄说:“没关系,对这老太太来讲,已经足够了!”

    马家人扶着马大姨出来,她已经换好干净衣服,高雄一挥手,说回火车站去。看到马大姨这状态,要是扶着走几公里也是困难,于是我问高雄能不能和鲁士维打的助手商量,开车送送我们。没等高雄回答,助手主动开口说没问题,进屋里去取车钥匙。他开着车,载着马大姨老两口和马军、高雄,我则与马壮步行。我对高雄说:“我说高老板啊,你就不能有点儿风度,让我坐车?这路我也不熟啊!”

    “年轻人怎么这样懒?这六个人就属你们俩最年轻,路熟不熟有什么关系?从火车站到这里只拐了一个弯,连傻瓜都不会迷路,别废话了,快走!”高雄说完就把车窗摇上,马壮连忙说没事没事,汽车绝尘而去。我只好无奈地笑着,跟马壮步行回到火车站。与鲁士维打的助手告别,在附近的餐厅休息,简单吃了些东西,给尚未恢复神智的马大姨喂了些果汁。

    马家人并没问什么,看来刚才在车上已经跟高雄交流过。但马壮不知道,问高雄刚才是怎么回事。高雄有些不耐烦,但我又不太懂,他只好又说了一遍。其实我也想问,高雄告诉我们,鲁士灌顶就是用驱邪和转运类法术对善信进行加持,鲁士维打和马大姨戴的那种虎头帽叫做鲁士帽,也叫法帽,都是以特殊材料制作加持而成,有很强的法力,也是鲁士师傅们施法时的重要道具。而那木桶中的法油,也是十几种材料混成的水,同样有助于增加施法效果。

    高雄说:“施法的时候,要是善信体内欲念太盛,或者戾气过重,或者被阴邪之气缠身,就会被释放出来,有各种各样的表现。”

    “原来是这样!刚才可把我给吓坏了,还以为我大姑疯了呢!”马壮说道。高雄哼了声,说这算什么,要是那种大型的鲁士法会,几十甚至上百人同时让鲁士师傅给灌顶,那才叫壮观。很多人同时发作,什么症状都有,有自己疯狂打自己的,有狂跑往墙上撞的,还有不停大吼大叫的,更有几十人往同一个地方撞,最后叠成人山的。

    他的讲述听得我们都张大嘴,马壮连忙问什么时候才有这种大型法会,高雄说十天之后就有,但你们恐怕赶不上,签证不行。马壮满脸惋惜,似乎在想什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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