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经咒基本属于同一法门,都是缅甸古代控灵术,共同施咒时,法力会成倍增强。高雄看到阿赞平度渐渐恢复,两人的经咒几乎同步,每个音节都相同,就像一个人在念,只不过音量略高而已。但有时阿赞平度会身体发颤,经咒也会有所停顿。
高雄没闲着,他走出客房,让下游牌商好好守在屋里,招手叫来一名男服务生,问他想不想赚点儿外块,并掏出两张千元面值的澳门元钞票。看到这些钱,男服务生顿时眼睛发光,连忙问:“先生您有什么事尽量讲,是不是要跑腿买东西?我什么都可以买,多远都可以!”
“你到15楼的XXX室敲门,就说警察已经包围,让屋里的人快点出来。”高雄说。服务生面露难色,说这可不行,要是客户知道非投诉不可。高雄想了想,说那你就使劲敲门,但记住别讲话,除非有人来开门,你就问要不要客房服务,只要不开,就给我一直敲下去。
服务生犹豫半天,看到这两张大钞还是做了,拿着钱匆匆跑向电梯。高雄回到屋里,几分钟后,他看到阿赞披实和阿赞平度坐得很稳,两人分别用左右手按住头骨域耶,就像被克隆的双胞胎。又过了十分钟,两人念诵的声音渐渐减弱,高雄把心提到嗓子眼,难道两人联手都不能对付瓦塔纳?
两阿赞最后停止念诵,阿赞平度转过头对高雄说:“对方的阴咒已经消失,降头还要不要继续落?”高雄心想这是生意啊,连忙说继续。阿赞披实站起来坐到椅中休息,由阿赞平度重新施降头术,没几分钟就结束了。
这时,有人敲门,高雄警觉地问是谁,外面有人说他是服务生,就是刚才到15楼敲门的那位。高雄打开门,服务生低声对他说,开始他到15楼XXX室敲门,没两分钟就听到里面有人似乎在疯狂地砸东西。“原先我只是假敲,但现在有这种情况,就得真敲了,可怎么也没人开。我叫来保安共同敲也没用,只能让前台送备用钥匙开门,看到里面有位客人,上身没穿衣服,屋里的摆设被砸烂不少,那人躺在卫生间,脸上都是血,不知道是死是活,现在酒店已经报警,还叫了救护车!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服务生紧张地问。
看到这服务生惊慌的表情,高雄却比谁都开心,他说:“你不用害怕,反正不关你的事,有人问起你就说听到砸东西声音之后才敲的门,没人怀疑。”他又掏出两张千元钞票递过去,让他保密,还说如果不保密,这人命官司也有他一份。服务生吓得脸发白,连连点头,收下钱走了。
高雄和下游牌商带着两阿赞从客房出来,趁酒店里慌乱的时候办理退房手续,迅速离开了酒店。他们没敢多停留,到机场与客户汇合,客户高兴地说:“刚才我接到电话,那位文老板公司的股东给我发信息,说文老板在开会的时候忽然昏倒,到现在也没醒,送医院去了,是降头在起作用吗?”
“两位阿赞施的是灵降,能让对方昏迷不醒,而且血液流速也会越来越慢,就算输液都没用,直到活活饿死。”高雄说,“你就放心吧,最多十天,文老板就得送命。”客户大喜,连忙把装着钱的报纸包递给高雄,高雄检查之后无误,客户先行离去。
四人从澳门飞回曼谷,既赚到钱又报了仇,高雄非常高兴。那住在15楼发疯而死的人是不是瓦塔纳,高雄还不能确定,但除了他基本没别人。很明显,在潘仔事件之后,武老板不但改换名字投资经商,而且还极有可能已经把瓦塔纳聘为贴身阿赞,生怕有人暗中再对他下手。当时高雄还奇怪,为什么客户这么容易就收集到了武老板在澳门酒店的毛发、指甲和照片等物,现在看来不排除对方是故意的。瓦塔纳觉得自己法力高深,说不定他已经知道有人想搞他,但并没十分防备。到时候有降头师施法,就让瓦塔纳出手攻击,以他的法力,大多数降头师都得败下阵来,非死即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