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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雄是多么聪明的人,说没问题,他现在就去找。阿赞乃温是老挝地区有名的蛊巫师,他炼出来的蛊虫有几十种,能让人生不如死,活活发疯的也有,还看到有人中蛊之后抱着大石头啃,把满口牙全都啃掉了。邓先生吓得脸发白,简直都要哭了,求我们不要对他这样,有话好好说。

    “想让我们有话好好说很简单,你得先说实话。”我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当初和白南雅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从头说起。”

    邓先生还在嘟哝着没什么可说的事情,我吐了口气,对高雄说快去找阿赞乃温,这人是没救了。俗话说人是苦虫,不打不行。高雄快步出屋,邓先生连忙拉住他,高雄瞪起眼睛:“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快说!老子耐心很有限。”无奈之下,邓先生只好招供,他这回说的版本跟白南雅的基本一致,但在某些关键情节上还是不对,我随时打断,让他把这句话重新讲,邓先生估计也知道瞒不住,就改了口。我之所以没把白南雅说的版本先说出来,就是怕有逼供承认的可能性。现在听到邓先生说的和白南雅的版本高度一致,就坐实了白南雅所言不虚。

    看来,白南雅从头到尾都没撒过半句谎,倒是这位邓林先生没一句实话,而且人品极差,四处拈花惹草不说,为了跟女人睡觉,多无耻的承诺都敢做,说完就算,压根就没当回事过。听完他的讲述,高雄气得要揍他,邓先生抱头直躲。

    劝开两人,我问高雄是怎么让白南雅中招而没有任何察觉的。他笑着说:“这很简单,我们开车到村口,然后悄悄来到邓家祖屋附近,躲在树林里观察,看到白南雅走出屋子,估计是去买菜了。然后我带着阿赞乃温交给我的蛊虫粉,悄悄翻墙进屋,把粉末混进厨房那个水桶里。只要白南雅喝了这种水,两个小时之后,阿赞乃温催动经咒,蛊虫就会迅速脱离休眠而迅速繁殖。”

    “可我看到白南雅也在念诵经咒,这管用吗?”我问。

    高雄说:“那是双方在以阴法进行对抗,这时候就要看谁的法术更高。阿赞乃温在老挝修了二十多年阴法,肯定比白南雅高得多,所以没什么悬念。”

    邓先生忍不住插言:“还可以用法术对抗?谁输了谁就求饶吗?”高雄瞪了他一眼,说哪有求饶这个项目,阴法对抗非死即伤,如果不是我让阿赞乃温只使用普通的阴咒法门,不出五分钟,白南雅的眼睛早就被蛊虫吃光了。邓先生和我都听得心惊肉跳,邓先生随后又怪高雄真不该发善心,为什么不直接弄死她。

    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模样,我心想当初怎么没让蛊虫弄死你,不过那样就收不到钱了。高雄用眼睛斜着瞪他,邓先生又不出声了。高雄说:“从白南雅离开祖屋,到她回来,足足用了一个小时,回来之后才知道,她并不是去买菜,而且给你买衣服去了。”我点点头,那天她要为我擦洗身体,就是打算给我下葬的,另外她应该还顺便到村里的棺材铺预定了棺木,所以很久才回来。

    我勉强支撑着出屋来到后面的柴草棚,我看到白南雅被用粗绳捆得很牢,比粽子还紧。她坐在地上,背靠着墙,面无表情地发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我进来后,她抬头看了看我,继续发着呆。我在她背后解了很久的绳子才打开,问这绳是谁捆的,这么紧。白南雅说:“邓林。”我气得直咬牙,说这王八蛋真该死。

    白南雅看着我:“为什么现在相信我?”我说出刚才的事,白南雅冷笑,随后摇了摇头。

    我问道:“你还会守规矩吗?”白南雅奇怪地问为什么不守,我问她会不会自杀,白南雅沉默半晌,说:“那是我师父订下的规矩,当然是要守的。”

    “这我不能理解,你给男人的蛊被人给解开,那又不是你的错,为什么非得自杀?”我忍不住问。

    白南雅反问:“你知道女人最大的悲哀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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