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他现在正靠在我平时常坐的办公椅上,面前已经泡好了一大杯上好的碧螺春。
先说明局里是不会有这么上等的碧螺春的,这一百多块才能买一小包的上好茶叶是蔡子房先生掏自个的腰包买的,呃,也就是我本人的腰包。我是醒来后才发现这个严重问题的,由于不能直接跟他们沟通,我是学着张寒留纸条的方法。不过貌似他们不怎么鸟我这个主人格,东西是越买越贵,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可恶的是我并没有任何办法阻止他们,以至于我这个当警察的,差点就要自己给自己报案了。
“从你分析的情况来看,这两个人都应该不是什么善类,那他们有可能以前被抓过吗?”张寒点上了一根烟,盯着放在桌面上两个嫌疑人的截图,说道。
马克这时接话道:“我已经查过了,资料库里并没有类似的两人。”
“没有用,这两人我们现在只知道他们的大概特征,马克你查资料也只是根据大概的方向,并没有确凿身份信息查了也是白查。”蔡子房拿起茶杯淡淡的说道。我嘴上现在是一边叼着烟,一边喝着茶,同时还自言自语中,而且说话还是用不同的语言。还好这档案室平时一般就只有我一个人,要是被其他同事看到估计得吓出个好歹来。
“喂喂喂,书呆子别跟我争嘴巴,你把我的烟都弄湿了,快把茶拿开。”张寒嚷嚷道。
“张寒先生,你的烟抽完了吗?我还要用手记录案件,如果你方便的话”马克非常绅士的说道。
“英国佬,你为什么不问蔡子房要,我好欺负吗?”张寒愤愤道。
“先生,我习惯用右手写字。”马克说完后,张寒也无语的急急把烟吸完。
蔡子房没有加入这两个人格的闹剧中,他只是盯着那张放大的截图看得入神,好像有什么事情想不通。马克现在正奋笔疾书,蔡子房在想东西。张寒见两个人格陷入了沉默,就忍不住问道“怎么这案子就这样了,没了下文?”
“不是,只是还有些问题没有头绪。”说话的是蔡子房。
“那继续查啊!难道就这样坐着?”张寒的急性子犯了。
“那好吧,接下来就是张寒你的工作了,你把这几年全部的飞车抢夺案件都找出来。”蔡子房淡淡的说道。他知道张寒又要发作,可蔡子房没给他机会紧接着又说:“我看了半天录像,精神有点累了,要休息一下。”
“别指望我,张寒先生你没看到我正忙着记录吗?”
张寒对着两个家伙是彻底的没辙了,直骂他俩坑人。要知道档案室里的档案垒得足足有小山那么高,要想在其中找出这些年抢夺的案件,那是件苦差事。张寒直接就叫停了马克,找东西双手是必须的吧。马克为免张寒耍赖要他帮忙,找了个借口也消失了。现在的副人格只剩下张寒了,面对山一样高的档案他是满头的冷汗,可张寒是个说做就做的人。做事不拖泥带水可能是他的一大优点。
几个小时后,张寒已经把他的工作完成了,他现在的样子就像刚跑完五公里越野一样。在张寒把找出来的抢夺档案整理好后,我也清醒了过来。看着眼前地上一大堆的档案袋,我是莫名其妙。心想怎么自己又犯病了?可看到这堆档案的上面留了一张纸条后,我明白了。纸条是张寒留的:别把这些档案再放回去,有大用!张寒字。
这也是我第一次跟我的副人格接触,当时我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我自己给自己留了纸条,还是在我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留的,这也太诡异了。更诡异的是,字条上的字迹根本不是我平时的字迹!老实说唯物主义的我一时间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但无论怎样这的确是我自己给自己留了纸条,更确切的说:是另外一个我给这个我留了纸条!
那么问题就来了,之前他们为什么要尽做些小动作,更不跟我联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