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文锦华曾说过,萧无琼的幻身刀剑难伤,那是建立在虚化的基础上,如果反应不够快,还未来得及虚化,自然也会受伤,只不过比真正的肉身所受的损伤要小很多。
萧无琼此时才醒悟过来,他实在太傻了。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虚化、隐匿,却偏偏还要实化出幻身,如同靶子一样被人打。
想到此处,萧无琼忙将身体全部虚化成点点烟雾。
“小琼哥哥!你怎么了?”安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萧无琼被青年打得身形俱灭了。
“澜儿,我没事。”
萧无琼没有现身,却能出声应答,声音的来处,正是那一团若有若无的烟雾。
青年吃惊之下,以为萧无琼是施展了某种隐身法术,黑剑朝着烟雾狂斩。
青年剑法精妙,又奇快无比,瞬间斩出数十剑。但是他能感觉到,他的每一剑都落在了空处。
然而,烟雾被剑锋破开、荡散,马上又会聚合在一处。
青年知道再打下去也是徒劳,于是便停下黑剑,不再做无用功。
可就在这时,一个拳头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狠狠地打在了他脸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骨裂之声。
青年先前被萧无琼的种子法术耗去了将近一半的真气,防御真气薄弱了不少,在萧无琼这全力的一拳之下,竟被打裂了颧骨。
青年怒不可遏,黑剑再次抡起,但还没等他砍下去,那个拳头又突然消失不见。
接下来,场面变成了一边倒。
萧无琼时不时幻化出拳、脚,或打或踢,忽焉在前忽焉在后,直打得青年毫无还手之力。那些拳脚太过古怪刁钻,令他防不胜防。
不多时,青年浑身上下伤痕累累,尤其是打在胸口的几拳,使他五脏六腑都受到了不轻的内伤。而他偏偏还不了手,实在太过憋屈。
“小子!有种的就现出身来,背后偷袭算什么本事!”
青年心里憋屈,安澜却看得解气。
“小琼哥哥,打得好!就这样打他,打死他!”
青年冷冷瞪着安澜,真想一剑劈死这小丫头,无奈萧无琼早就防着他对安澜出手,就隐身在两人中间,见青年一靠近这边,就是一拳或是一脚。
经过这段时间的消磨,青年体内的真气已经又被耗去了两成,速度和力量都明显下降了不少,萧无琼的偷袭,也渐渐显现出了更大的威胁。
其实,单纯躲避萧无琼的偷袭,青年还是有办法的。那就是土遁之术。之前为从种子法术中脱身,他已经动用过一次。但土遁实在太耗费真气了,现在使用,完全是得不偿失。
青年心里泛起无力之感,打又打不着,躲又躲不过,偏偏又舍不得即将到手的息壤珠。
长此下去,他非被萧无琼生生磨死不可。一定要想个办法,扭转局势。
其实,青年还有杀手锏没有施展,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敢。
这个杀手锏难放难收,每一次动用,都要以全部的真气为代价,更何况他不确定,那东西对这个诡异莫测的少年是否有效,所以一直没有下定决心。
此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青年决定要赌一次。
见青年伤势越来越重,法力也极度消耗,局势完全掌握在了自己手中,萧无琼心中不免有些轻敌。
再一次,萧无琼幻化出一只脚,这次他的目的是青年的丹田。只要这青年的丹田被踢破,任他多高的修为都要饮恨,这是釜底抽薪之计。
然而,萧无琼的身子刚要进攻,突然有道土黄色的光芒从青年手中飞出,霎时变成了一个倒扣着的“盆子”,飞到了自己正上方。
就在黄盆子罩下来的那一刻,强大的禁锢之力从盆口喷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