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钟诗诗忽然从大长老院中跑出来,脸上神情十分焦急,口中不停高声喊着“白面”两个字,在各个院子前来回穿梭找寻。
来来往往的弟子纷纷向钟诗诗见礼。
其中一个年轻弟子问道:“钟师妹,你在找白面吗?怎么,它不见了吗?”
钟诗诗:“是啊,师兄你们看到它了吗?”
“没有,钟师妹不要着急,白面很有灵性,应该不会乱跑,要不咱们大家伙一起帮你找找?”
钟诗诗却拒绝道:“不行,你们修行要紧,白面应该跑不远,我自己找就行了。”
“那好,师姐如果有什么吩咐,尽管来找我们。”
“好,谢谢各位师兄弟。”
钟诗诗道了声谢,急忙继续寻找白面。
遥遥地,钟诗诗看到米婕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挂着条白色纱巾,钟诗诗忙转了个身,朝岛主院子走去,边走还边喊“白面”。
正当米婕走到岛主院门口时,一个人影从里面跑了出来。
“诗诗姐,怎么了?白面丢了吗?”
“文丰!是啊,白面丢了,你看到它了吗?”
文丰站在院门口,幸灾乐祸道:“叫你天天宝贝儿似的看着,我连摸一下都不让。这下好了,丢了吧。”
钟诗诗嗔道:“谁不让你摸了,我是怕它伤了你!真是不知好人心。咦?对了,快说,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白面?”
文丰犟道:“看他那瘦不拉几的样儿!还伤我!你不舍得就是不舍得。嘿嘿,我文丰是做贼的人吗?别污蔑人!不过,我大概知道它在哪里,就是不告诉你!哈哈!”
钟诗诗眼珠一转,说道:“你当真知道它在哪里?”
文丰傲然道:“你也不问问,谁不知道我文丰聪明绝好了,找到白面,要借我玩几日,你可不能赖皮!”
钟诗诗转身展颜一笑:“放心!姐姐答应过你的事,什么时候反悔过?”
说着话,钟诗诗稍稍放慢了速度,等文丰跟上来。
松树,从本质上来说,属于阳性树木,所以长生岛的先辈在禁地的周边栽植了大量松树,以中和桑林里少量的阴气,效果虽不显著,也算聊胜于无,东岛松林便是由此而来。
不多时,钟诗诗二人来到了松林深处一个坟包前,果然看到一只小小的红色猴子蹲在坟前,地上散乱地堆着一堆的黑线蛇,碧绿色的蛇血腥气逼人。
一见这场景,文丰忙捂住了鼻子。
钟诗诗却不管不顾,慢慢走到红猴子身边,抚摸着它的背。
“白面,好了,别伤心了,咱们回家吧。”
红猴子抬起头,一下子跳到钟诗诗身上,偎在她怀里吱吱怪叫。
文丰看得喜不自禁,这猴子竟然如此通灵,这简直就是受了委屈个小孩子。
钟诗诗丝毫不在意猴爪子上的血迹斑斑,不在意它将自己雪白的长裙弄脏,只一心抱着它,安慰它。
回去的路上,文丰见钟诗诗对白面的爱怜,心生感动,却也心痒难耐。
终于,两人一猴来到大长老院前,钟诗诗将白面递给文丰。
“白面,这两天我要修炼,你跟文丰玩好吗?他那里有很多好吃的,等我一有空就去接你回来。”
“吱吱!”白面看了看钟诗诗,显得颇为不舍。
但到了文丰怀里,它也不挣扎,只是被文丰抱着,三步一回头地留恋。
看着文丰抱着白面离去,钟诗诗心中莫名疼痛。
她知道,白面这一去,定是凶多吉少,但为了段师兄,她只能狠下心。
“白面,我对不起你!”钟诗诗心底苦叹一声,转身进了院子。
不多时,文丰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