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条件吗?”唐语沫冷声嗤笑,笑中带着苦涩的无奈。 两个相爱的人,想要厮守,却千难万险?
命运啊,你何其不公,对她何其不公。
“炎,不要,我不要走,你不要赶我走我会很乖很乖的,就算沫沫姐姐回到帝景湾也没有关系,我不出声,不打扰你们。只要你不要赶我走。就算你眼睛只有沫沫姐姐也好,我还是不要离开你的身边,求求你,不要赶我走,让我留下,求求你”
初鸢眼泪啪嗒啪嗒落下,这一次她真的急了,唐语沫铁定心肠要赶她走,而慕凌炎随意轻松得好似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物。她再也佯装不了淡定了,也不管有何人在场,握着慕凌炎的手,低声下气地哀求道。
“初鸢——”慕凌炎没有甩开初鸢的手,视线从唐语沫的身上缓缓转到满脸悲戚哀伤的初鸢身上,面无表情地淡冷开口唤初鸢的名字。
“炎我在,我在”初鸢悲伤的眸子里燃起一点喜悦,双手更紧紧握住慕凌炎的手。他还是在意她的,还是在意的,是不是。
“你知道为什么这一年我默许你在我身边吗?”慕凌炎语气平淡无澜,好似在谈今天天气如何那样的平凡,没有半点情绪。
他的蓝眸中也印不出初鸢那张美丽年轻的脸,满眼看到的都是唐语沫。
他们第一次在“夜色”中也是,他明明暴怒地想要找初鸢发泄他的怒意和妒意,可是他在吻下的那一瞬,脑中挥之不去的都是唐语沫的影子。
从那个时候,慕凌炎就知道,这个世上,真的有除了她,谁都不行的坚持。
除了唐语沫,跟谁都不行,都觉得是一种玷污。
“不是因为那所谓的‘肌肤之亲’,那一夜,我喝醉酒,可是我做过什么,我自己最清楚。不是一两滴血就能说明的。”这些话,他本不欲说,至起码不想在众人面前说,他只要知道自己精神和肉体没有对不起唐语沫就好了,不必别人知道。这是他慕凌炎的骄傲和自尊。
只是现在他想留住那个决心要走的女人,如果不亲口说出这个“误会”,她又该如何在背后伤心欲绝?
爱若不坦诚,必定误会丛生。
初鸢重重一惊,握着慕凌炎的手蓦地重重滑下,饱含泪水的双眼夹杂震惊骇然,她一直以为那夜的事他不会知道的,毕竟烂醉如泥的他
唐语沫同样吃惊,心里的情感反复翻腾,百味杂陈,她现在难以理清。初听池萧说慕凌炎和初鸢之间有过“肌肤之亲”,她不是不震惊,不是不伤心,不是不怨恨,不是不难过。只是她没有资格要求如此高贵优秀的慕凌炎为了她“守身如玉”。
如今又听得慕凌炎当着众人的面澄清,她的心不是不窃喜,不是不庆幸,不是不甜蜜,不是不感动。只是同时又好心疼,是她的离去,让他伤心,就如池萧说的,她辜负了他的一往情深,让他在c市上流社会成为了笑柄吗?
慕凌炎一向都是严以律己的人,从不酗酒,不是到了伤心深处,他怎么会有机会喝醉呢?尽管他如此轻描淡写,她还是心痛得无以复加。
那一年,原来伤的痛的不是只有一个我,也有一个你。
容昊听到慕凌炎的话,也震惊得难以置信。黑亮的眸子怔怔地看着慕凌炎,眸中晦涩难明。
同样身为男人,自是知道男人都是野性的动物,也知道男人对于性和爱其实是分得很开。甚至不爱,也可以和那个女人做~~爱的。没有所谓的灵肉合一之说。
男人永远可以心里爱一个人,身下躺着是另外一个人,这也无损他心中所爱。
一如那七年,他的心爱着恨着唐语沫,周围从不缺少女人,一为泄愤,二为生理需求罢了。
面对初鸢这种姿色上乘,又年轻稚嫩的雏儿,慕凌炎都能如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