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可能。 标书已经被你毁了,怎么可能”池萧拼命摇头表示不相信,可是证据确凿,他似乎又没有不信的理由。是害怕相信,还是
“没关系,三点的时候,会有通知的。到时候就知道真假了。不过我可没有时间陪慕总c池副总等到三点。我把该说的话说完,我会走的。”唐语沫也不在意池萧的信与不信,笑笑地,平淡地说道。
“标书,我没有丢,也顺利投递了,只是我人没来得及去现场,所以没有签名。以致于池副总以为标书没有投递。”唐语沫很平和,语气淡淡如温水般陈诉事实,视线若有若无在容昊身上飘过。
她真的没有丢掉标书。
标书一天没有投递出去,她的心一天不安落,也特别谨慎。她总是觉得会出事,以致于她敏感到神经都紧绷起来。
她甚至连初鸢都防了起来,也在脑中演习各种可能出差错的机会。那一天,她特意拎了个手挽包,包里放的是一份外貌与标书大同小异的文件,只是牛皮信封里装的不过是一本杂志,而不是标书。
池萧突然身体不适,标书只能由她去递交。她在出门前,初鸢和池萧没有注意的时候,快手抽出她准备的“文件”,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电梯里进来的几个人,她早就察觉到不对劲,她脑中不断想着如何保护好这一份标书。她扫了一眼电梯内的监控,她知道这几个人肯定不会在电梯出手,也不可能在大堂出手,只会在她出了门才出手。那么她还能有时间去前台交待。
可是又怕那几个人会发现她和前台的猫腻,到时候这份标书更危险了。
然而容昊的出现是一个意外,也是她一个大大的机会。
在情急之下,她只能选择相信这个“仇人”,她赌的是容昊真的有心改邪归正,真的对她有愧疚感。
所以她冷言冷语刺激容昊,让那几个人相信她和容昊之间“有仇”,那么那些人才会放心容昊与她之间的接触。
她灵机一动崴了脚,容昊立刻扑身过去扶住她,她趁机将手中的标书快手塞到容昊的怀中,装着一推,把标书稳稳落到容昊的怀中。
在拉开两人距离的瞬间,她快速在容昊的耳边说了一句,“帮我,递交。”
唐语沫知道她的赌注很大很大,如果容昊还是“死性不改”,或者对慕氏存了坏心,破坏这一场“公平竞争”,那么她等于往敌人枪口上撞。又或者容昊本就是指使这些男人的主人,那么她也形同自杀。
她知道她赌得很大,失败了,她可能要一辈子背负骂名,更是无颜再面对慕凌炎。可是如果一旦赌对呢?
在那个危急的时刻,不容她多想,只随着自己的判断去做事。
幸好最后,容昊没有辜负她的信任,她也赌赢了。
容昊拿着那份标书,一起递交了,只是容昊不好帮慕氏签名,所以没有签名。池萧一看没有慕氏的签名,就以为唐语沫夹带标书消失了。
而也唐语沫因为呛水昏迷了两天没有出现,更加坐实唐语沫的“罪名”。一切都是这么顺理成章的。
“你标书是怎么递交上去?我明明没有看到你。”池萧不死心地问唐语沫,他在之后调出了星光酒店会议室的监控视频看。并没有看见唐语沫的身影出现会场。是典型的“证据确凿”。
“过程,我不想说,你也没有资格听。总之结果是,我递交标书,我完成了我的职责和承诺,也没有背弃过慕氏。这是我来的第一件事,为自己平反,我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下这个哑巴亏。”唐语沫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如雷贯耳。
说得池萧心颤,说得池萧羞愧,说得池萧遗憾,说得池萧再也无言以对,更是不敢看唐语沫一眼,他顿时觉得自己是个无耻卑鄙的小人。
刚